———————————
陸水柔被大家救起回到了新濠門,鬼魅大夫正在為還暈迷不醒的她診斷,把了把脈後鬼魅大夫站了起來。
“門主請放心,陸姑娘沒什麼大礙。”鬼魅大夫來到士玄翊的身前。
“好。”士玄翊輕輕的答應道。
“奇怪了,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投河自盡呢?”戴玲華看著他們把這樣的陸水柔送回來,又聽了他們所說,心中甚是不解,“水柔這個孩子一向都細心貼心。”
“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不開心的心的事會讓陸姑娘這般想不開。”譚可也說道。
“是啊!翊兒。”戴玲華看著士玄翊,“你去找到水柔的時候,有沒有怎麼說呢?”
士玄翊搖了搖頭。
戴玲華又看到練什依的身上:“那白馬衝呢?他也沒有說什麼嗎?”
練什依也搖搖頭:“我們去的時候只有水柔一個人在。”
“那就奇怪了,水柔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投河自盡呢?這白馬衝一定知道原因。”戴玲華肯定的說。
亓媚嬙的眼珠子轉到了一旁,她還是在料想是不是陸水柔是不是為了士玄翊和練什依成親的事而覺得傷心欲絕?可是似乎可能性也不大。
“門主,陸姑娘好像醒過來了。”穎婢注意到陸水柔的眼睫毛好像微微的動起來了。
士玄翊和練什依都來到陸水柔的床邊上,低聲的吶喊她:“水柔,水柔。”
陸水柔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這麼多人守在這裡,頓時又是淚眼汪汪的,她現在只想拿個東西把自己裹起來,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不會看到她這個樣子。
“水柔,怎麼啦?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你為什麼這麼想不開呢?”練什依看著她說道。
陸水柔看著練什依,他們不是都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現在卻還是在問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難道他們是不知道的?
“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白馬衝不是什麼都告訴你們了嗎?”陸水柔急切的想要知道他們是不是知道,而忘了自己回答這句話是不是妥當的。
“沒有,白馬衝那小子只是說了你不開心,其他的可是什麼也沒說哦!只是到底是什麼事讓你還想死了?”亓媚嬙追問。
得知白馬衝什麼都沒有說,現在人也不在這裡,陸水柔也什麼都不想多說:“拜託你們什麼都不要問了,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想一個人安靜一下,自己待一會兒。”
“既然這樣,那你就自己待一會兒,有什麼的話你就喊我們,我們都在的。”士玄翊不想強迫陸水柔把事情都說出來,既然是不願意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恩。”陸水柔側躺過去,面對牆壁,閉上眼睛。
大家看了看又都退了出去,把門關上。
走在外面,軤勖覺得奇怪的看著士玄翊:“我說大哥,這件事是不是很奇怪啊!好像這件事很嚴重啊!但是這陸姑娘是什麼都不願意說呀!”
“我也感覺嚴重,水柔不願意說,不知道白馬衝現在是在哪裡。”戴玲華說著。
士玄翊聽得出他們的意思都是說找到白馬衝,他也想找白馬衝問問這件事是什麼樣的情況,於是看到了練什依的身上。
不待士玄翊開口,練什依就知道他想的是什麼了。
“那你就找個人去藍迷教把黑馬找回來,或是問問這件事的情況?”練什依說。
“恩,我就是這個意思。”
“我去吧!”亓媚嬙自告奮勇的說著。
“你去?”軤勖完全沒有料到亓媚嬙居然會對這件事這麼積極,“那我也去。”
“你愛跟就跟唄。”亓媚嬙嘴上強硬的說著,心裡是看到軤勖願意這樣跟著,開心不已著。
軤勖尷尬的笑了笑,這人是自己選的,沒話可說,一笑帶過便是。
“如果昨天晚上白馬衝還在這裡的話應該沒那麼快回到藍迷教,你們這一路上多注意一下。”士玄翊叮囑一下說道。
“大哥這你就放心,我們一定和白馬衝把事情都問了一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軤勖和士玄翊打包票的說道。
————————————————
軤勖和亓媚嬙出發藍迷教了,陸水柔始終在房內不肯相見別人,士玄翊和練什依又一次被打發出來了,於是兩個人都擔心的走了。
“水柔不會是因為你不和她在一起所以傷心的吧?”練什依覺得自己只有這樣的猜測了,沒有其他的可以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