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來這份收入高又穩定的工作真的不容易,說著說著頭就低了下去。”
“她心一橫,你沒有問問她是一股什麼力量催她上的路?”
“人家正不開心,怎好意思問這些敏感的事。”
“越是敏感裡邊才越有戲,寫長篇主要是感情方面。”
“這我知道,剛剛認識不會談的很深,接觸久了你不問她自己也會說的。”
“她和那個想雨的雲究竟誰看上了人在江湖?誰看上了很男男人?到現在我也沒有搞明白。在天涯賓館的海邊咱們就說過,上了島四人還在一起,故事可就精彩了。其實,當時我只是信口開河,沒想到上了島還是四人在一起,剛才你說他們四人一起去了山洞,我沒往那想,你一說才剛剛意識到。”
“你意識到什麼啦?”
“沒有明白?兩男兩女一直在一起,分不清誰和誰,現在又一起去了山洞,你想想他們能幹什麼?”
“你想哪兒了,人家兩位男士整整齊齊,兩位女的都是從上海……”
“想雨的雲也是上海來的?”
“當然是啦,人家在一起是很自然的嘛。你不瞭解情況就把人家想像成那種人?是不是你喜歡那一種意境?”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既然想搞長篇,就得在平凡之中尋找讀者感興趣的,你的東西不新穎,沒有興奮點,誰看呀?再說,寫小說靠的就是想像豐富,他們兩男兩女一直在一起,之間沒事也得把它想像成有事,這樣故事才能出彩。”
“你不是說按記實手法寫嗎?怎麼又添起油加起醋來了?寫出來讀者也不相信是真實發生的。”
“好了,不與你爭論了,你談談想雨的雲,咱們先一個一個過一遍。”
“想雨的雲沒有談太多情況,只知道她在上海某大學當老師,她說她結婚了,還不到一年男朋友就去了美國,她說是她鼓勵她去的。走兩年了一直沒有回來。現在她有點後悔。她是學國際政治的,她這個專業不好出去,滿指望作為陪讀把她帶出去,等了這麼久還沒有辦成。參加浪漫之旅說是來散散心的,沒想到碰上這樣的倒黴事。”
“原來是留守女士?她叫什麼?”
“她姓艾,草字頭下邊一個叉那個艾,名字也挺有意思,叫艾風鈴。”
“艾風鈴?就是女孩子愛掛的那種風鈴?”
“是啊,她原來的網名叫愛風鈴的女人,嫌羅嗦,後來就改成了想雨的雲。”
“真是一個可憐的人兒,情感危機呀,我沒有說錯吧,她的故事往後還有懸念呢。哎?對了,她們兩個怎麼看上了人在江湖和很男男人?沒有側面問一問?是不是他們四個來之前就相識了?”
“那天晚上,啊,不,就是昨天晚上,我到了二樓紫荊廳,人家四個就坐在一起了。是不是來之前就熟我也不清楚,飛機上一個個愁雲滿面,而且剛剛交談了幾句,怎麼能問這些?來的人心扉都鎖的緊緊的,甚至相互之間還有戒心,沒有好意思問,等接觸久了再說吧。”
“幽幽十米香的情況怎麼樣?看她不像情感危機,挺活潑的,她是幹什麼的?我看她像小報記者。”
“你還真猜的###不離十,不是小報記者,她是廣州那家著名的‘溫馨家庭’刊物的編輯。雖然她沒有說她參加浪漫之旅的目的,但一聽她說是那家刊物的編輯,我心裡咯噔一下,擔心她和咱們一樣要搞長篇。後來從她的言談中我放心了,我估計她是衝著婚外情這個問題來的,帶有研究性質。”
“你分析的有道理,她回去很有可能寫一些探討婚外情的稿子,‘溫馨家庭’上盡是這方面的文章,這本刊物為什麼銷量那麼大,也和那發起人一樣,就是瞄上了這個經久不衰的話題。十米香的文章刊登出來,還能為咱們的長篇造聲勢呢。”
“她會不會也搞長篇?”
“我看不會,她得首先滿足她自己的刊物,要搞也是寫了幾篇短文章之後。”
“其實,她搞長篇更好,同一題材角度肯定不一樣,版本多了可以產生更大的轟動。”
“是這樣的,現在島上十七男女,參加浪漫之旅的動機都像謎一樣,包括駕駛員他是不是那個發起人可以說是最大的謎。還有導遊小姐,別看她哭哭啼啼,和發起人是不是一夥的誰也不知道。看來這個長篇很有寫頭,等著瞧吧。”
“你和山貓還有眼鏡蛇去找小木屋,沒有聊聊?”
“聊了,那個山貓叫辛蜀彪,是那個辛苦的辛,四川人。他說他在南京上的大學,畢業後就在南京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