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罪名!
崔嵋聽後很不滿,也很不屑。
他不但有才學,且通曉官場權變,安心要在仕途上大顯身手、一展宏才。他有些家世背景,與夏流星、蔡銘等人交好。他極賞識謝吟月,初次結識她時,她已經和方初定親,他才沒有別的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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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初:你們多投月票推薦票吧,清啞那丫頭只顧數票,就不會老想著追究我是不是處男了!(未完待續。)
第599章 合奏(1)(月末求月票)
對於謝、郭、方几家糾葛,崔嵋自有一套理論和看法:
他以為,商場與官場沒什麼兩樣,這織造行業更與官場息息相關,幾家糾葛無法用對錯來衡量,不過都是為了一個“利”字而已。
勝者為王敗者寇,謝吟月輸給了郭清啞,所以她便付出了一系列代價,承受了一個女子不能承受之後果,非是她做得不對;若她勝了,郭清啞不是無聲無息消失,便是被當做妖孽燒死。
郭清啞一介農戶之女,短短几年讓郭家躋身於錦繡堂,與織錦世家齊名,自有她過人之處,並非她比謝吟月品格高尚。
郭清啞幾次退親、又被擄劫,居然要朝廷賜貞潔牌坊,實在是難以叫人信服。她說是為了方家認可,更可笑了,靠賜牌坊為其正名,不是沽名釣譽是什麼?
但清啞質問餘輔那些話無不義正言辭,關於死有“重於泰山輕於鴻毛”之說,他自思也難以駁回;也不會蠢到去指責一個女孩子不該活著回來孝親長、報效國家、造福百姓,他要另闢蹊徑。
因此緣故,崔嵋等人央求蔡銘帶他們一起赴會。
蔡銘不以為意,以為少年風流,想借機瞧美人而已,就帶他們來了。諸葛鴻也未敢小瞧他們,誰知他們中將來不會出個狀元榜眼什麼的,甚至位列宰輔也不是沒可能,都客氣接待了。
蓮花堂北岸敞廳內,諸葛鴻聽說方瀚海在集香茶樓當眾允了兒子和郭織女的婚事。哈哈大笑,恭賀方瀚海和郭守業,喜結親家。
眾人都識趣。都紛紛朝二人賀喜。
方瀚海和郭守業皆喜氣洋洋,一一答謝。
正喜慶的時候,忽聽有人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方瀚海敏感不對,朝說話人瞧去。
正是崔嵋,嘴角掛著譏諷的笑,看著眾人。
方初見父親沉臉。不願他親自和一個晚輩爭持,挺身而出,問道:“崔二爺這話大有深意啊。何不說明?閃爍其詞豈是君子所為。”
崔嵋道:“正有一事不明,要向方少爺請教。”
方初道:“請講!”
崔嵋道:“郭織女品性高潔,自不必說。在下也曾聽人言道,織女一向不在乎世俗眼光。率真執著。我行我素;這次為了得到方家認可,居然上請朝廷賜造貞潔牌坊,實在與她素日言行不符。方家先不認可這門親事,現在又承認了,豈不是不看重織女人品看重牌坊?這是娶牌坊呢,還是娶一個名聲呢?”
蔡銘搶先道:“方家被織女誠心感動,並不在乎牌坊賜與不賜。現在牌坊並未賜下來,方家不是已經認可這門親了嗎!”
一面說。一面不滿地瞅他。
若事先知道他會這樣發難,定不帶他來。
崔嵋嘲諷道:“那也是郭織女此舉鬧得沸沸揚揚。方家有了面子,才順水推舟答應的。追根究底還是為了名聲和臉面而已!”
換言之,此舉就是沽名釣譽!
方初冷笑道:“人生在世,誰不要名聲和臉面?崔二爺寒窗苦讀,若說一心報效國家,沒有半點揚名的私心,說出來恐怕在場沒有人會相信。只要立身正,這並不丟人;就怕居心叵測,那便是國之不幸了。”
崔嵋笑道:“方少爺說得有理。在下正是為了立身揚名、光宗耀祖,才寒窗苦讀。這麼說,方家確是因為牌坊才娶郭織女的?”
方瀚海被這刁鑽的推論惹惱了,張口就要回應。
方初攔住父親,也含笑道:“是與不是,隨便世人評說。只要我與郭姑娘甘之若飴,又關他人什麼事呢?我聽蔡三爺說崔二爺眼光閱歷都不凡。既如此,崔二爺當知任何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時候。若眼下崔二爺不能體會他人難處,有朝一日等進入仕途,必能會親身體驗。那時還希望崔二爺說話能如今日這般理直氣壯。”
崔嵋道:“非是在下愛管閒事。郭織女本不在乎這些,為了方家認可她,被逼得向世俗低頭,豈不是沽名釣譽?這樁親事也不過是個交易,無非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