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回踱步,心裡總覺得不對勁。這個倒黴的傢伙估計又是那個破組織的犧牲品,保不準是那兩人知道我緊追不捨,於是隨便撞個人讓我忙活去,順便甩脫我。而現場留下來的那車,不用說,準又是輛黑車,查了也白查,不然他們怎麼會那麼爽快的把車丟在路中間?說起來前後折騰了快一個小時了,也沒見蘇暄給我打電話,那老頭不會還在俱樂部裡泡妞吧?
彷彿為了感應我的猜測似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糟糕了,那老頭不是真人!”蘇暄沒頭沒腦的給我這麼一句,我一下懵了,只聽蘇暄又道:“是女的,那老頭是個女人扮的!”
不對,我納悶了,如果這都只是一個圈套,那麼交易難道是擺出來做給我看的?“那女的你還跟著嗎?你現在在哪裡?”
“北街附近,這裡人太多,她一下車就跑了,我只看見個背影,正在跟著。”
“算了,別跟了,”我猜想這女人大概跟那輛被棄的黑車一個性質,那群人不會留下什麼把柄,就算是組織裡的人,你也問不出什麼的。現在,還有另一個更要緊的地方要去。“到北街路口來,我去接你。”
匆匆記下還在手術中的那個人的病單上的資訊,我驅車趕往北街,在街口接了一臉著急的蘇暄,又馬不停蹄的前往下一個地方。
“怎麼不追了?興許還能知道點什麼的。”蘇暄坐在副座上抱怨,我笑著說沒必要了,並問蘇暄在我離開後俱樂部裡的具體情況。
“那老頭先坐在那色迷迷的喝酒看美女,一直到了半個多小時後,他突然起身上廁所。”蘇暄一臉懊惱地說:“我遠遠跟著他,看他進去,當然也不可能跟進去啊,過了一會兒那老頭就出來了,然後又到座位上坐了一會,就帶著一群人離開,我就跟上了。誰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