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偷了平次。
“你幹嘛啊?!”
“休息啊。”
“休息就休息,幹嘛拖上我?”
“我想要你陪我休息啊……”
“可問題是為什麼要在床上……?!”
“在床上舒服嘛~”
“不要,我不累”危險危險,此地不宜久留。
“是麼,那我們來運動一下讓你累點如何?”
“……不要我累了。”
平次立刻應聲,然後轉身只把後背露給白馬。
後背就後背吧,白馬長臂摟上平次,吻了吻他的頭髮,閉眼休息。窗外的陽光順著未拉嚴的窗簾照進屋內,調皮的跳躍在兩人相擁的身上,一圈一點光芒閃爍,溫馨甜蜜,宛若天堂。
午睡結束後白馬照例先醒來,剛才還嚷著“不累”的平次現在睡的比他還熟。反正要叫醒他,不如用其他方法好了。白馬側過身對平次上下其手,前戲啟動。
終於,在平次頑強抵抗,寧死不屈的掙扎下,白馬所設想的“美好三天”,慘痛的縮水為一天半。當然,剩下的一天半,平次也是在床上度過的。
光顧著這種事,平次覺著他忘了什麼事?第四天早上,白馬依舊保持良好的作息早起,平次因為躺了三天,休息夠了,於是跟著起來。
“平次,報紙還沒拿,去門口看一下。”白馬忙著做早餐,擺餐具。
雖然對白馬吃早餐時看報紙這種老頭子的習慣嗤之以鼻,不過平次還是乖乖的去門口拿回報紙。
早餐都擺好了,還不見平次過來,是送報紙的沒到?那也不用在門口等吧?疑惑的白馬走到客廳,看到的是如石像般定格的平次。
“平次,喂,怎麼了?”白馬嚇了一跳,不會短路了吧?(喂…_…)
“出事了……”平次僵直著脖子轉過身,喃喃念著“壞事了,完蛋了……”一邊顫顫遞出手中的報紙。
“什麼亂七八糟的,”白馬一把抓過報紙,封面上的字赫然跳入眼中。
『工藤新一戀情曝光——高中生偵探與魔術師的同性之愛』
還配有大幅照片,看起來像是某個機場,快鬥抱著很是虛弱的新一。
真出事了。
* * *
從醫院出來,探平兩人近乎虛脫。
藍島的組織者,就是黑衣組織的現任Boss琴酒,他居然喜歡工藤並且打算強上他,幸而黑羽救下,但工藤受傷了。而照片,大概是他們衝出機場時被拍的。
探平兩人多方打聽才找到這家醫院,一進門就見兩人苦情鴛鴦狀……死性不改。
“你……你回大阪做什麼?”白馬難得問的這麼沒底氣。
“你不是也要回橫濱?”頭也不抬的反問。
“我是見你說要回大阪我才說要回橫濱的……”怨念頗重。
“神經啊你……”又甩了一個白眼,平次覺得最近眼睛有點抽抽了。
說實在,那份報紙的出現,加上快新兩人堅定不渝抵死相依的樣子給了平次不大不小的衝擊。
誒……他們又何嘗不是呢?這樣瞞,又能撐的了多久?——不過這是白馬大少爺所煩惱的,平次知道事態,卻又不願去面對,說他單純也好,懶惰也罷,總之他寧可過一天算一天,也不想把這件事搬上日程提議。
“你,還是打算回去?”白馬決定回去探探口風,轉頭問一臉沉思狀的平次。
“走啊!”平次不知下定了什麼決心,率先抬頭邁開兩步,又驀地回頭:“那個,28號回小屋去嗎?”
白馬玩味的瞄了兩眼,嗯嗯,一臉緋紅。
“是要給我過生日麼?”他記得家裡今年似乎準備了一個Party的,本來想帶平次過去來著。
“誰啊?想多了你,行李什麼的還在那呢,對了,還有烏龜。”帽子越壓越低,企圖掩飾蔓延到耳根的紅色。
'擋箭烏龜,回去我就煮了它們。'白馬笑著上前拉走口是心非的某人,“要走趕快哦,還能趕上末班機。”
平次回去當然另有目的。據悉八月中旬舉辦在大阪附近的某某杯劍道冠軍賽上,某個連勝十人,抱著兩個獎盃,一個獎牌,一身金燦燦的黑面板少年笑得好不得意。其母服部靜華淚眼盈盈:“都是我教導有方啊~”
而優勝者僅是抱著獎盃,毫不避諱的點著手中一大把的獎金。'嘿,沒想到臨時回家突擊訓練的效果還不錯,有了這些,加上自己平時僅剩的一點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