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還是一二樓,看起來還沒什麼大問題。
當消防隊員走後,白馬和蘇暄坐在一樓大堂裡清算剩餘物資和具體的損失,根據消防隊的調查,火災的起因是有人不慎將未熄滅的菸蒂丟到地上,點燃了地毯並引起火災。但奇怪的是,每層樓的自動滅火報警器的探測口被灰塵或者什麼擋住了,所以感覺不到有火災發生。這一時之內也說不清是因為疏於打掃而致還是有人故意為之了。
見白馬又盯著手中的帽子發起呆來,蘇暄嘆了口氣,不就是頂平次的帽子麼,光盯著看來看去的又不會看出個平次來。抬手輕推了白馬一下,對他說:“呀七點多了呢,怎麼忙了這麼久,白馬,我看你今天也累壞了,這裡也沒什麼事了,要不你先回家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吧。”邊說邊推白馬向停車場走去。
“我知道你心裡有放不下的事,”蘇暄抬頭對白馬道:“這樣吊著也不辦法,做任何事都靜不下心來。還好這次火災並不嚴重,至少沒有傷到人,我想我加上池谷他們應該可以處理得來的。”言下之意就是,白馬你若放不下心來管,你便放手去做你的事情,這裡先別擔心。
“那你今晚住哪?”白馬嘆了口氣,算是接受了蘇暄的建議,今天突然出現的平次已經把他的心折騰得筋疲力盡了。
“我啊?”蘇暄眨眨眼“在員工宿舍裡湊合一晚啦,明天去做事情也方便啊。”
白馬點點頭,“那拜託你了,小暄,我會盡快回來的。”
“這不急,你跟平次有什麼矛盾最好給我一次性解決掉,下次別再這樣沒了魂一樣就好,嘖嘖,真是一點都不像白馬大少爺啊。”蘇暄表示很無奈的搖頭。
“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小心。”白馬說完便轉身上了汽車,蘇暄站在空曠的停車場看著白馬離去,心裡感嘆。'你至少還有個可以想念著急的人,而我,卻連最後的夢都被摔碎了……'
白馬大開著車窗,讓涼爽的夜風灌進車內,吹醒一下自己混沌的大腦。這幾天發生太多的事都是繞著平次打轉的,算一算自己已經快兩週沒有見到平次了,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平次並不在工藤那裡,但是如果打電話過去問沒準也會被一面之詞給搪塞掉,所以白馬還是決定先回家換身衣服,在按原計劃去工藤家一趟,畢竟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了。
車駛到兩人住的公寓,白馬下車,看了一眼自家的窗子。窗子被拉上了厚重的窗簾,而窗簾內居然隱隱有燈光透出。
有人在家?白馬一怔,這房子的鑰匙只有他和平次有,這麼說,是平次回來了?思及此,白馬三步並作兩步衝向樓上,來到門前,不覺掏鑰匙的手竟有些顫抖。
開鎖,推門,客廳裡一片光亮刺目,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那個人,正是失蹤了兩週的平次。
“平次,你回來啦!”白馬高興的連包都來不及放下,直直衝過去就想抱住他,沒想到到了平次面前,卻被平次大力推開,一下著力不穩,摔在了沙發上。
“你幹嘛?”平次皺眉看著白馬,臉上竟有淡淡的厭惡。
“平次,你還在生我氣麼?”白馬從沙發上坐起身,看著平次的臉色,心想不管誰對誰錯,先討好再說,下次決不讓他離開自己這麼久了。
平次抬眼看了看白馬,現出一絲嘲諷,“生氣?你以為我只是生氣嗎?我真佩服你還有心情演戲,不過我已經沒了。所以我告訴你,別太得意,我一定會慢慢毀掉你的一切,今天的火災只不過是個開始而已。”
“你在說什麼?”白馬聽的茫然“什麼演戲,什麼得意……火災?”白馬想起在火災現場遺留下的帽子,“平次你今天是不是去了馥裕酒店?”
“去了,當然去了,這個帽子也是我特地留給你的。怎麼,以你的聰明智商還沒想明白起火原因麼?”平次的視線也落在白馬手中的帽子上,勾起一抹冷笑。
“火災起因?”白馬怔愣“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隨你懂不懂,我今天來只是跟你說一聲,過去的事我決不會就這麼算了,所以你對我的,和我對你的都從現在起停止了,接下來的劇本由我來寫,我會把一切的痛苦千倍萬倍地還給你!”說完,狠狠瞪了白馬一眼,拎起腳邊的大行李包就要出門去。
白馬簡直懷疑是不是自己日語能力變差了,為什麼平次說的話他都聽得見卻一點也不能理解。看到平次又要出去,只是下意識的拉住他的手:“平次,你又要去哪裡?”
“我去哪裡跟你有關係嗎?輪不到你來管我,白馬探!放手!”平次冷淡的回了一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