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什麼樣沒人知道,時間過去這麼久,也根本沒人去了解這些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黑衣組織會知道藏寶圖以及起死回生石的事,而偏偏這兩樣東西其實都不存在。
這幾個月黑衣組織倒是沒有再對Scvictor企業出手,好像帶著那三分之一的股份就這麼消失了。後來白馬母親乾脆大刀闊斧的削裁公司,匯攏資金,將剩下的股份重新整合分配,把分出去的三分之一變成了廢股,也就是不算在企業股份之內了。在幾個表舅和白馬母親的努力下,公司總算漸漸好轉,股票也逐步回升。雖然聽了白馬說的關於財寶倉庫的事,不過她也表示,這種橫財還是儘可能讓它埋藏在古堡深處,好不容易度過風頭的企業,暫時還能撐下去,沒必要再惹出事端。在仔細瞭解了目前的情況後,白馬重新開始接手企業的事情,這幾個月母親一直在苦苦支撐,疲憊蒼老了許多,白馬既然回來了,她也放心的將企業交給白馬處理。
早在上一次白馬來到英國找人的時候白馬就跟母親攤牌了,如今,他大大方方的把平次往母親跟前一推,帶著笑意道:“媽媽,這就是我無論如何都要找到,守護的人。他也是我將要攜手一生的人。”都經歷了這麼多苦難還去為難他們也顯得太不近人情了,白馬母親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看著平次有些疏離冰冷的眼光心裡還是不住擔心的。後來得知平次是日本人,又想著是不是該跟白馬父親一起見見平次父母什麼的,白馬不禁莞爾,母親怎麼比他還著急,殊不知,褪去Scvictor企業管理者這個外殼,她也只是個疼愛孩子的平凡母親,跟天底下所有的母親一樣,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幸福。
白馬抽空帶著平次去了趟醫院,給平次做了詳細檢查,因為平次這個樣子,他不敢說是完好無損的帶回服部父母面前,更何況這樣的服部也沒辦法繼續回警局任職。當醫生得知平次是因為藥物而失去記憶時都很吃驚,因為這種實驗明顯是違背法律被嚴令禁止的。但是專家們一起研討商議的結果卻沒有一個能有效刺激起平次記憶的方法,這種藥物封堵住了平次大腦中記憶儲存庫連線外部的神經,但是現在再想透過外力去打通它卻有很大難度。用電流直接刺激神經說不定可以讓記憶神經得到恢復,但是這個方法太冒險,萬一刺激過度,很有可能會影響到其他的感官神經,畢竟大腦的神經分部太密集,牽連又甚廣,專家們也不是很願意接手這個手術。
平次本人倒是很希望嘗試,因為在他看來現在的自己與其這麼渾渾噩噩的過日子,不如嘗試一下,如果能找回記憶,做回原來的自己那什麼都是值得的。現在的他陪在白馬身邊,感受著白馬無所不在的溫情,令他感動又愧疚。但是白馬堅決不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讓平次去冒險,只要平次現在安安全全的在他身邊就好,回憶什麼的有那麼重要?有沒有一起甜蜜回憶的平次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珍寶,失而復得的珍寶。由於白馬堅決不肯退讓,平次只好妥協接受了保守治療,用藥物緩解疏導神經,再透過頭部按摩和磁療的外部刺激來同步調節,這樣幾個療程下來,也許情況會慢慢的好轉。
知道日本還有跟他一樣焦心等待了半年之久的人,白馬沒讓平次在英國久待,稍微打點了企業的事,就跟平次馬不停蹄的回到了日本。當平次站在自己從小長大的家門口時,說不出的熟悉感包圍了他,一草一木似乎都充滿著回憶的味道,早早就迎在門口的服部平藏和服部靜華看著離家多時的兒子,激動的難以言喻。
“平次,這是你的爸媽。”白馬在平次耳邊輕輕的說著,這幾個月裡,平次需要重新認識很多他曾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陌生的人但是卻有著如此熟悉的感覺,平次上前一步走到父母面前,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湧上了強烈的酸澀,直衝到鼻子就忍不住紅了眼眶。
“爸,媽,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我回來了。”畢竟時間過去也久了,當初組織編造的什麼養父母的謊言在平次腦海裡已經忘的差不多了,而LOS的效果也過去了這麼久,平次已經不會像當初回到家一般對一切都毫無感情了。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服部靜華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了下來,她緊緊摟著兒子,嘴裡不住的唸叨:“謝謝老天,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因為英國公司還有事,白馬不能在日本待很長時間,所以他這次回來就抱著破釜沉舟的心態一定要把所有事情一併解決。白馬跪坐在服部父母面前,惴惴不安的等待他們聽了自己跟平次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後的反應,以及自己剛才說的,決定帶平次去英國一陣子,順便繼續治療,等到情況好轉了再回來。
服部平藏和服部靜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