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一卮穡��痛油餉婀厴戲棵牛�肟�宋曳考洹�
相信自己的感覺嗎……我倚著門坐下,出神的盯著我扎著繃帶的左手,腦子裡不斷盤旋著零散的畫面,白馬的溫柔,白馬的細語,白馬的體貼,白馬的疲憊,白馬的堅定……腦子裡都是他……幾乎像一張網把我緊緊縛住。
“沒有過去有什麼要緊的,既然以前的我們可以彼此相戀,那從現在起,我也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白馬低沉的嗓音又一次響起,我閉著眼睛握緊拳頭。AHO……這麼堅定又有什麼用,有的事並不是你覺得無所謂就可以放棄,就可以重新來過的。你根本……根本就什麼都不懂……
現在的我……一個沒有了過去記憶的我……你還執著著追尋了做什麼呢……不懂你所思所想的昔日歡笑,不明白以前的故事種種,甚至,把你都忘得一乾二淨的人。這樣一個,在組織中生死掙扎的人,一個雙手已經沾染了鮮血,沒有了感情和憐憫的人。這樣一個,可以毫不在乎的對你說出殘忍的話語,可以看著你受傷疼痛並以此為樂的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我究竟是個什麼,算個什麼,這樣的我,又怎麼可以再跟你相愛?不,不是相愛,我想,我們根本就不該再見面,你是你,我是我……真的已經,毫無瓜葛了。
心突然揪緊了般的疼起來,我攥緊胸口的衣服,掙扎的爬起來,然後蜷縮在床上。閉緊雙眼無意識的自我催眠,很鴕鳥的想逃避這一現實。如果思想感情真的能受我控制,如果一切都能像夢裡過得這般純粹,如果我們還能有從前……眼眶痠痛,貼近床單的臉側傳來溫熱的溼意,可我卻完全找不到哭泣的理由,連這股悲傷都來得很莫名。如果找不到辦法來治癒這洶湧的疼痛,那麼躲避才是緩和的辦法吧。
兩天後,我們接到了總部來的命令,放棄目前的監視工作,先回總部待命。
* * *
總部外表不過是一個普通的辦公大樓,說是總部也不過是一個比較大的集合點而已,十樓以上倒是隔出不少房間供下屬休息的。由於房間很寬裕,所以我跟Brandy分了兩間房,但是住在相鄰,有什麼事也好有個照應。不過按這女人的話說都是她在照顧我的身活起居,可充其量也只不過是在她自己洗衣服時順便把我的衣服丟進洗衣機而已,她怎麼不說她不定時的來我這裡蹭飯吃啊。儘管六層就是大型餐廳,但是Brandy一直說我做的日式料理好吃,雖然我真的沒吃出來哪裡好了。
在總部呆了兩個星期,每天過著無所事事的生活,看電視上網吃飯睡覺,偶爾跟幾個成員一起做點體能鍛鍊。儘管如此,我還是從Brandy那裡聽到了一些關於任務的事。上次任務很明顯是失敗了,兩次都沒拿到想要的東西似乎讓上頭很是惱火,不過我想更多的應該是被獵物挑起興致的一個藉口罷了。事情明明還在不斷有進展,但是我們卻反而被遮蔽了訊息,難道說組織覺得兩次都失敗的我們太不靠譜了,於是臨時決定換人去對付他們?不過不管理由怎樣,對我來說都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這天是8月12日,來總部大約第三週的時間。我像往常一樣在房間裡聽聽歌看看書。正當我閒得無聊在塞萬提斯的無厘頭黑色幽默裡吐槽時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像是有許多人行色匆匆的奔走而過。
“喂,怎麼回事?”我合上書從床上站起來,本能的覺得出了什麼大事。剛走到門口,手還沒碰到門把手,橫下里推門進來一個人,是Brandy。
“樓裡出了點事情,你就待在房間裡別出來添亂,等事情結束我會來找你的。”Brandy也只穿著簡單的單衣,手裡拿著把搶,看來也是臨時受命。只不過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到了要用槍的地步?難道是要被國際警【懓】察端了?還是爆發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或者不能被我知道的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念頭過了好幾個,不過Brandy說了不能出去,我也沒有辦法,在房間裡轉來轉去也無濟於事,拿起剛丟下的書卻怎麼也無法把注意力移回腦殘騎士和他的戰鬥上了。
“把五樓的通道關了,分三組人守著天台!”門外依稀傳來了一樣的聲音,按理說房間的隔音效果還是不錯的,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嗓音氣力。不過,關通道,守天台?難道真的有人來襲?看樣子Brandy是去支援防守了,為什麼我們明明是搭檔卻要分開行動……我暗自琢磨,心裡還是有些介意,想著還是出去看看情況也好。
擰開了門,外面靜的簡直不像發生過動亂,看來五樓已經得到了封鎖,所以樓上就完全不受影響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