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換個人我提都不提。李姑娘衣不解帶的伺候四爺兩三個月,又是煎藥,又是為四爺看病的,定然是極累的。做格格也算是委屈了她,畢竟沒有她,哪有四爺?她入府的禮,我決定了大操大辦,怎麼也全了她對四爺的一份情。”
“一會我就同佟佳側福晉她們說,她們那般的愛四爺,沒準還能湊個份子,也讓李姑娘的嫁妝豐厚一點。”
蘭翠給夢馨倒茶的時候,明顯心不在焉,夢馨靠著椅子,“希望四爺還記得我!”
如今對胤禛來說,頭等的大事不是奪嫡,而是證明他還是個男人,還是個正常的男人。因為胤禛剛剛回京,身體尚未復原,康熙帝給了胤禛半月的假期,於是胤禛不用上朝,不用聽康熙帝調。
胤禛在佛堂唸了一個時辰的經文,又在書房坐了一個時辰,他領著高無庸等侍衛出了府邸,打得旗號是去寺廟裡拜佛,胤禛直奔房山的莊子,他每次禮佛有時會住在莊子上,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其實那處不起眼,胤禛不常去的莊子,隱藏著胤禛的某些秘密。
“主子,人都捆綁好了,您看?”
“把人叫齊,爺當面處置。”
“嗻。”
隱藏在莊子上的死士叫齊,在莊子上的空地上捆綁著十幾個青年,胤禛穿著尋常的衣服,手腕上還帶著檀木佛珠,高高立起的領子同樣蓋住了夢馨留下的抓痕,胤禛平淡之極的說道:“你們可有覺得冤枉的?”
“奴才···奴才不冤。”
“不服從爺的命令,明知道有險情去不稟告爺,在危機關頭還趕不上一個柔弱的女子?”胤禛聲音驟然抬高,銀牙彷彿閃爍著青白,手上的佛珠越捻越快,“爺培養你們,你們卻讓爺成了笑柄···你們該死。”
“填坑!”
胤禛說完這句話,轉身進門。絲毫不理會外面求饒的動靜。胤禛出京的時候知曉有危險,他是為了奪嫡冒險,但性命同樣重要,遂他做了完全的準備,安排下足夠多的人手,誰知···誰知這些人都是蠢貨,不僅沒在關鍵的時候幫忙,還出現了反水的人,從而造成了胤禛身處險境。
他回京後就想著處置這些死士,又攤上了那種不舉的倒黴事,胤禛心裡的邪火更是盛,沒有夢馨的話,以胤禛的脾氣都不會留下沒用的死士,有了夢馨的調侃,胤禛更是下手幹淨利索。
直接活埋,對活著的人是個警示,胤禛用實際行動表明,他不養廢物,不養背叛他的人,沒有血的刑場,更是滲人,觀刑的人能看到昔日同伴慢慢的嚥氣,即便他們經過訓練,經過生死的個考驗,此時他們的臉色一樣不好看,看向坐在屋子裡飲茶的胤禛,再不敢有任何的違背之心。
胤禛放下了茶盞,目光落在旁邊清秀的少女身上,胤禛的手指在桌上輕輕的敲打了兩下,隨後起身去屏風後歇息,高無庸明瞭,對婢女低聲吩咐了幾句,推了推她的胳膊:“快去。”
能伺候主子,對婢女來說富貴榮華可得,然此時外面還沒平靜,她對胤禛很害怕,因為害怕更不敢違背胤禛,腳下顫抖的走進胤禛,高無庸低頭出門,半個時辰後,胤禛的聲音從屋子裡傳出來,“爺記得有江南瘦馬。”
“嗻。”
高無庸連忙準備,自己的主子可從沒這麼縱慾過,莫不是又被西林覺羅側福晉刺激了?高無庸不敢多想,將安排在莊子上用來坑害就九阿哥的江南美人全部叫齊,選了兩個可能最出色的,並且合乎胤禛喜好的女子。高無庸親自送她們進去,□的聲音時斷時續···高無庸避讓了幾步,從外面跑進來一名侍衛,將手裡的密函遞給高無庸,“府裡來的訊息,緊急!”
高無庸掂量一下,隔著簾櫳問道:“主子,是蘭翠的訊息。”
“嘭。”女子的啼哭聲緊接著響起,“主子饒命,饒命。”
“滾!”
高無庸進門的時候,看到三名少女身上有著淡淡的吻痕,胤禛□這胸膛肢體橫斜的躺在床榻上,高無庸不敢抬頭,“主子,蘭翠的密函。”
“送過來。”
高無庸將密函送給胤禛,胤禛一旦來房山禮佛定然會不是一兩日,蘭翠卻在他剛出京送來密函,胤禛不由得不慎重,莫不是西林覺羅氏將床榻上的事情告訴了誰?只要想到這個可能,胤禛的脾氣越發暴躁。
“主子,她們?”
“處置了。”
“嗻。”
高無庸面不該色的堵住女子的口,讓人拽出去。胤禛雖然不是憐香惜玉的人,卻很少對女人下狠手,看來主子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