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的。”
“···”
原主留下的爛攤子何其的爛?夢馨好不容活得性命,還得幫她照顧缺心眼兒的善保,夢馨見趙姨娘怯生生的樣子,再大的怒氣都發不出了,她能在兵荒馬亂的府裡逃帶著銀票逃出來就不錯了,旁得事情不能指望她。
夢馨將手裡的銀票分了她一半,她急於推辭,夢馨板著臉說:“我給你,你就拿著。”
趙姨娘收下了銀票,夢馨有仔細的問了一遍善保闖禍的經過,”你是聽外面的人說得?還是阿瑪給你送過可信的訊息?”
“妾聽跟著老爺的長隨說得。”
“他現在在何處?”
“跑了。”
夢馨握緊拳頭,“跑了?你怎麼能讓他跑了?”
“嗚嗚···是妾不對···妾沒用···嗚嗚···”趙姨娘又開始眼淚揮灑,夢馨重重的嘆息:“好了,我沒別的意思,跑了就跑了吧,你別哭了。”
“拿著這幾張銀票你先回去守住府門,家裡的奴婢下人···”看她的樣子,夢馨洩了心思,“你也管不了,他們想跑得就跑,什麼東西值錢···你記得能提前摔了就提前摔,別讓背主的下人佔了便宜。”
寧可毀在自己手上,夢馨低聲說道:“我料想不府裡的人不會跑得一個不剩,你安心在府裡待著,阿瑪的事情交給我。”
“遵命,姑奶奶。”
夢馨送走了趙姨娘,她在趙姨娘面前說得挺有底氣,但如今的局面憑她根本就解決不了,分析案子經過,善保是在賭場同人互扔轉頭,意外砸傷了莊親王,堂堂莊親王···嗯,不應該去賭場的,這一點可用,二是如果善保也跑掉了,而不是幫著幫著莊親王找大夫,善保也不會被抓住了,善保沒有造事逃逸,這一點也許能爭取個寬大處理。
如今最為關鍵的一點是,莊親王是不是醒了,善保的磚頭扔得有多重?莊親王是否記得誰扔得轉頭,誰救下得他?
四爺府高大厚重的圍牆阻止她的腳步,這裡不是相對平等開放的現代,夢馨唯一依靠得只有胤禛,可他會幫她嗎?胤禛最厭煩麻煩,從沒聽說過他會將幫妾侍的孃家,許多清穿女主們對孃家不聞不問,絲毫不會為父兄麻煩胤禛,她們得到了胤禛的真心,她們是大義凜然的,心裡眼裡沒有孃家富貴,只有胤禛一個人。
夢馨左思右想也許能救下善保,既然無法親自去,只能指望胤禛了,莊親王是胤禛的堂叔,他一生無子,挺得康熙皇帝敬重的宗室王爺,胤禛會為一妾侍的阿瑪出頭?還冒著得罪莊親王的危險?
夢馨又不能眼看著善保陷入牢籠中,快步向四福晉的住處走去,想要見胤禛,必須先過了四福晉這關,夢馨在後院沒有一個心腹,她不知胤禛什麼時候回來。”求福晉恩准奴婢見四爺一面,奴婢孃家出事了,等著四爺救命。”
夢馨對著四福晉哭哭啼啼的,“奴婢感念您的大恩,求求您幫奴婢一把。”
如同食物鏈一樣,趙姨娘哭求夢馨,夢馨哭求四福晉,四福晉在趙姨娘入府那一刻就得到訊息,心裡知曉是怎麼回事,但面上裝作困惑的問:“怎麼回事?救命?救誰得性命?你孃家才平靜,怎麼有出事了?”
夢馨也知四福晉是清楚的,裝作不知的將從趙姨娘口中聽到的事情經過講一遍,夢馨抹了一把眼淚,“奴婢真恨他不爭氣,可有什麼辦法?他再多的不是,奴婢也不能不管他不認他,奴婢大哥不知所蹤,他只有奴婢一個,即便得罪了莊親王,奴婢不能眼看著他在牢房裡受苦,奴婢肩不能提,手不能寫的,唯有仰仗著四爺,求四福晉讓奴婢見四爺一面。”
烏拉那拉氏看了夢馨一眼,“聽你說得怪可憐的,也難為你這份孝心,攤上個糊塗阿瑪,你也挺難。”
“福晉慈悲。”夢馨一聽有門,對四福晉更為的俯首帖耳。
烏拉那拉氏淡淡的說:“趕巧了,四爺剛剛回府,正在書房裡,四爺是不是見你,我也沒把握。”
“這樣好了,我讓個人去試試四爺的口風,如果爺肯見你,一切還有的商量,如果爺不見的話,你便是哭死在我這裡也是沒法的,你還是讓家裡早早準備下的好,莊親王脾氣秉性很難拿捏,在別人那裡是小事,沒準在他眼裡就是大事。”
夢馨屈膝:“不管成或者不成,奴婢都謝福晉大恩。”
四福晉勾了嘴角,”且等等看,一會就有訊息了。”
烏拉那拉氏是藉著夢馨試探胤禛,勇毅將軍到底同夢馨什麼關係,如果他們真是兄妹的話,在勇毅將軍歸來在即,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