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之。”(同卷)其後一般的議論,對於繼光,還是認為人地不宜,居正盡力調護,《與凌參政書》又稱“戚之聲名,雖著於南土,然觀其才智,似亦非泥於一局,而不知變者。且既已被鎮守之命,有封疆之責,豈宜別有注畫乎?今人方以此窺戚之釁,恐不知者又將以為口實也。公如愛戚,惟調適眾情,消弭浮議,使之得少展布,即有裨於國家矣。”(書牘一《答凌參政》)凌參政是凌雲翼,居正底同年進士。繼光鎮守薊州十六年的當中,雖然沒有赫赫的戰績,但是整個的北邊,從此安靜,這是繼光底大功,當然也是居正底大功。
居正對於北邊的關心,真是無微不至。譚綸提議增築敵臺,居正立即答覆:
昨議增築敵臺,實設險守要之長策,本兵即擬復行。但據大疏謂一臺須五十人守之,則千臺當五萬人矣。不知此五萬人者,即以擺守者聚而守之乎?抑別有增益乎?聚則乘垣者無人,增則見兵止有此數,不知又當何處也?又四面周廣,才一丈二尺,雖是收頂之式,度其根腳,當亦不過倍此數耳。以五十人周旋於內,一切守禦之具,與士卒衣糧薪水之類,充牣其中,無乃太狹乎?便中仍望見教。(書牘一《又與薊遼總管譚二華》)
關於薊鎮軍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