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一把就把我拉了過來,說我都這麼熟了還這麼客氣幹什麼?我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和她說了好多話,還給她看了我的幾篇日記,我們都覺得很高興很開心,沒有注意時間,直到她媽媽回來叫我們休息了,我們才發現都快12點了。
我走的時候,她拉著我的手,叫我小心,她說她會想我的。
我喜歡她。
我想好了一個襲擊安吉鄉政府駐紮的漢奸部隊的辦法,有點搞笑,已經準備好了,明天早上4點起來開工!
如果看過這個,你會怎麼想?
2013年,4月19日,晴
今天的那場戰鬥,我敢說,要是評比“最搞笑戰鬥”,一定能拿特等獎!實在是搞笑啊!!!哈哈哈!
早上天還沒有亮,敵人的兩個在他們軍營大樓樓頂站崗的哨兵發現,在他們東北邊的山坡上,200多米遠左右,有一幫人又是打手電又是說話,喳喳乎乎地走,於是,毫不猶豫馬上用機槍打了幾個長點射,還是用紅色曳光彈打的,結果,馬上有反應了,一打照明彈,看見幾個人在那裡,其中的兩個人架著一個,一瘸一拐地飛快地往山後跑,隱約聽見那幫人邊跑邊怪叫:“哎喲!疼啊!”“不好了,大隊長受傷了!大隊長受傷了!”“擔架擔架!”“快撤!快!”哈哈,打傷一個大隊長?肯定是那個什麼南寧市遊擊六支隊的,還是個大官!好,小的們,把他給我抓回來!要活的!誰抓到賞美圓三百!
敵人的指揮官來勁了,馬上帶隊出擊!
誰被打中了?我嗎?哈哈,那個被架著的人就是我,左邊的是王叔叔,右邊的是陸叔叔,林叔叔和黃叔叔零星向敵人開了幾槍,故意偏的遠遠的。其實,我們誰也沒有受傷,不過是要演這出戏引敵人上鉤。
一轉到山後面,我們馬上進入預先選定的陣地,在瞄準鏡裡,我看到敵人的動作還挺快的,已經出來了。4個美軍的督站隊開著悍馬在前面衝鋒,一路上泥漿飛濺,那個美軍射手還趾高氣揚地在悍馬的射手座位上對我們原來的方向進行警告性射擊,四發普通彈中間夾一發曳光彈,後面是一幫50來個小漢奸東倒西歪地在山坡上的爛泥裡艱難地跋涉,邊跑還邊亂哄哄地起鬨:“抓“土八路”啦!”“抓到活的有300美鈔啊!”“300美鈔可以玩好多婊子啊!”“快跑快跑!”有幾個的鞋子被爛泥沾掉了,都顧不上停下來找鞋子,光著腳丫子追。可惜沒有想到要給它們撒些碎玻璃。
我說:“嘖嘖!瞧瞧那幾個美軍,在看看這些“赤腳大仙”,這個場面可是很有紀念意義的,真應該拍下來掛在博物館裡展出,題目就叫《主子與奴才》”把大家都逗笑了。
下了幾天的雨,山坡上都是爛泥,美軍的悍馬爬不上來,要追擊我們就只有兩條路可走:北邊山谷中的小路和南邊魚塘和山腳之間的泥漿路。
我們早就偵察了這些,我判斷美軍的車輛只有這兩條路可走,於是就在這兩條路上各埋了一個反坦克擊底雷,這種地雷是用感應到地雷正上方的金屬來引爆的,戰鬥部為空心裝藥。完全可以封鎖住道路,而且,就算地雷失效,我們也可以用榴彈來擊毀悍馬。
悍馬走的是南邊魚塘邊的那條路,離地雷越來越近,發動機哼哧哼哧的叫,直打滑,車上的射手還在起勁的向我們原來跑的方向射擊,我們的心都激動的提起來了,就等著地雷爆炸,結果,眼看那輛悍馬就要壓上地雷了,突然車身一歪,一下壓塌了土路,連車帶人掉進了魚塘裡,哎呀!真臭!差點就可以讓他們坐坐“有中國特色的土飛機”了!那位置離我們設伏的陣地就不到30米,大家看的很清楚。
那幾個美軍落湯雞一樣,有的連槍都丟了,在魚塘裡練習“鴨兒浮水”,現在是雨季,魚塘裡的水也挺滿的,側翻的悍馬都快沒頂了。我馬上拉了一個手榴彈丟過去,痛打落水狗!
我們又丟過去幾個手榴彈,那邊的美軍開始還在水裡哼哧哼哧地叫,打的水聲嘩嘩地響,後來就沒聲音了。不理他們,我們5個人一起開火,那些在泥地裡跟著悍馬追我們的漢奸離我們不到100米,看的很清楚,他們被泥漿困住,動作很慢,又沒有什麼隱蔽物,站也不是,躲也不是,跑也不是,有幾個還楞著呆站在那裡,直髮抖。結果就被我們打了活靶。50多個漢奸,只有十幾個跑到附近的一個小土堆後面躲起來了,剩下的34個全部被我們挨個點名,打死在爛泥地裡。哈哈,這些都是我們原來就算計好的,那些漢奸這下可要氣壞了!
因為擔心美國人的直升機,我們只打了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