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拿那幅畫作了吧?”趙裕均試探著問。
侯鋒笑了笑,卻搖搖頭。
“為什麼?”趙裕均幾乎要拍案而起了。
侯鋒不緊不慢地嘬了口咖啡,說:“因為,令尊在去世之前,還留給我一份遺囑,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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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謀
侯鋒不緊不慢地從包裹裡拿出一張檔案,趙裕均清楚地看到,上面有父親趙秉泰的簽名和印章,檔案內容有一句是這樣的:
〃無論哪一子得畫作繼承權,都視為該子夫婦二人共同擁有,兒媳需擁有趙家傳女戒指。〃
趙裕均實在想不明白,父親怎麼會定下這麼個規矩。
〃沒懂什麼意思嗎?〃侯鋒淡定地喝著咖啡問。
趙裕均想了片刻,說:〃懂,但是不明白父親為什麼這樣做。〃
侯鋒輕輕放下杯子,說:〃我也問過令尊這個問題,他說這都是為了趙家著想,能得到令堂傳下來的戒指,證明這個女人很賢惠,甘心稱為趙家的人,他希望自己兒子能夠夫妻和睦,而不是為了財產而互相利用。〃
趙裕均想了好久,可算明白自己父親的良苦用心。現在社會上為了利益而走到一起的男女太多了,父親是希望自己或者大哥能找到真正能陪伴自己一輩子的人。不過這樣做,還是有些讓旁人難以接受。
很快,他又想到了一個大問題。
嶽梓琳已經死了!
這讓趙裕均覺得眼前都黑了。
侯鋒已經喝完了咖啡,他細細地擦了擦嘴,說:〃我上次看到過您妻子,挺賢惠的一個人。而且趙夫人也和我說過,您大哥喪偶,只有您是夫妻和睦,把這幅畫留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