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在張韋懷裡,撒嬌道:“怕什麼麼,又沒有別人,何況賤妾是自願獻身的!”說著仰起俏臉便做親吻狀。
張韋大急,用力推開趙玉丹,逃命似的撞開房門,頭也不回的跑了。
趙玉丹開啟士沁和韻兒躲藏的窗戶,一臉意味深長的道:“怎麼樣?這下你們滿意了罷,人總會有七情六慾,張公子自然也難免俗,只不過他是過過嘴癮,事到臨頭便露怯了罷!”
說完和二女相視而笑。
入夜,趙玉丹在此來到了張韋的房裡,只把後者嚇了一個踉蹌,趕忙道:“趙小姐,我白日裡那些話只是戲言,說給韻兒和沁兒聽的,你可千萬別當真!如有得罪,我在此賠禮了!”
趙玉丹輕嘆了一聲:“他們能得到你這樣的夫婿也真是福氣啊,張公子為人乃謙謙君子,令賤妾佩服得緊!”
張韋道:“沒什麼好佩服的,我更算不上什麼君子,只不過是有賊心沒賊膽罷了!”
趙玉丹掩面笑了笑:“這句話形容的真是貼切,難怪那幾個丫頭這樣有才情的人都會為你傾倒呢!”她口中所說的丫頭是指蘭香蘭瑩以及妖嬈二女,張韋卻道是韻兒和沁兒。
張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不知趙小姐深夜造訪有何見教?”
趙玉丹道:“我此番是來辭行的!”
“辭行?”張韋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第七十章 分別
“沒錯,我一直在找尋九龍紫金鼎的秘密,如今答案已然知曉,只要能讓夫君復生,也可以了卻我一番心願了。”趙玉丹在窗前遙望著遠方,放佛思緒已經回到了故里。
張韋勸道:“趙小姐請三思啊,療傷和復生實為天地之別,恕在下直言,世間萬物皆有輪迴,有成長便有衰老,有生便有死,此乃定數,非人力所能改變也,此番以九龍紫金鼎去試並非不可,只是希望小姐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心裡還要有所準備才是!”
趙玉丹感激的點了點頭:“這點我自然是清楚的,但凡事總須一試,否則我這輩子都無法解脫的!也多虧了你不顧性命幫我奪回了這寶鼎,還三番五次的救我,賤妾當真不知如何為報!”
張韋以為趙玉丹又要舊事重提,趕忙接話道:“那些都是應該的,我們都是朋友,不用談什麼報答不報答的!”
趙玉丹從身上取下一塊玉佩,交給張韋,鄭重的道:“這是我們趙氏的信物,從這裡一直到鄴城,都有我們趙家的產業,屆時你只需將此物掛在腰間,自然會有人來與你聯絡,供你驅策。說來慚愧,丹兒無以為報,只望趙氏的夥計能夠一路上多多照應公子了!”
張韋收下謝過,吃飯確實是個大問題,銀子銅錢又沉重又不方便,帶著大箱子上路,完全就是在昭告天下的匪徒,快來吧,我這裡有很多錢!空惹事端。
倘若帶錢少了,只怕盤纏又不夠遠行,有了趙玉丹的這個玉佩,一路上吃住無憂,自然是幫上大忙了。
趙玉丹面有難色的道:“丹兒承蒙公子大恩未報萬一,如今卻又有一事相求…”
“但說無妨,何況我收了你這麼大的好處,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
“賤妾此番受濮陽一位大人物的委託,運送七葉回魂草的種子過去,豈知路上竟發生了這許多事情,種子也散落在河水中遺失了,還望公子將此事與其言明,賤妾安頓好夫君之事,必會親選優質的種子送過去,只望能寬限些許時日。”
“這個簡單,你將他的名字和地址告知與我,我定然轉達!”
“我從未和此人見過面,都是透過手下的夥計往來,我只是此人姓曹,在濮陽很有勢力,具體的細節濮陽商行的人會詳細說與你聽的!”
張韋聽說姓曹,心中一動,難道是…曹操?
趙玉丹不知張韋心中所想,盈盈拜了一拜,道:“賤妾在此謝過張公子,恩情來日必報!”
張韋趕忙伸手去扶趙玉丹,豈知後者突然迎面起身,獻上了一記香吻,親在張韋的臉上,然後雙手捧起張韋的臉,柔聲道:“你是個值得信賴的好男人!丹兒…永遠不會忘記公子!請公子也不要忘記丹兒,好麼?”
張韋看著趙玉丹的一波秋水,竟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後者嫣然一笑,轉身飄然離去。
出門時,傳來她的聲音:“分別最是痛苦,幫我向沁兒和韻兒轉達資訊,來日我們必會相見!”
張韋呆呆的站在屋子裡,保持著伸手的姿勢,臉上紅得發燙,這是一種什麼感覺,是喜歡麼?還是敬愛?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