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上個把月,只不過是在安慰張韋罷了。
不知是因為瘟疫蔓延,亦或是病患聚集,隱約有一股股黑氣從濟陽城內向上蒸騰而起,不斷匯聚成籠罩濟陽城的一大片烏雲,四周卻是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場景頗為怪異。
張韋驅馬走進濟陽城,卻見守衛一個個無精打采,臉色蠟黃的委在一邊,不遠處兩個難民因為半塊乾糧正在大打出手,而他們竟似沒看到一樣,偶爾打幾個哈欠。
張韋從懷中掏出張邈寫的親筆書信,雙手將書信遞於守城的小校,抱拳道:“在下乃郡守的遠房親戚張韋,此乃郡守親筆書信,煩請交給縣令大人!”他對於侄女婿這個稱呼一時很難接受,是以用遠房親戚代稱。
那小校伸出右手將書信抽了過來,竟直接開啟看了看,然後懶洋洋的道:“知道了,你就在這等著吧,我命人去稟報縣令大人!”
“有勞了!”張韋在城門站了大半個時辰,只見到難民源源不斷的進城,卻鮮有人出城,偶有幾輛牛車上面覆蓋著草蓆,滿載著不知什麼東西,雖然用麻線捆得密不透風,但依舊散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