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衫瞪著眼睛，模樣還挺嚇人的。
陳如果嘴一扁，眼淚都快下來了。
“為什麼她可以，我不可以？”
“你太小了！”
李青衫再次申明這點。
“你說等到十八就可以。”
有些事情陳如果記得可是很清楚的。
“你還沒有到。”
李青衫實事求是。
“現在到了還有什麼意義？”
陳如果鬱悶壞了，大叔一下變後爸，她有想法也只能藏起來。
“到時候大叔給你介紹好的……現在有什麼不舒服，就衝我來，怎麼折騰我都可以，就是不許出去胡鬧。”
李青衫給她劃下底線。
“真的怎麼折騰你都行？”
陳如果不確定的問。
“嗯！”
李青衫沒有多說，只是堅定的點點頭。
“你讓我好好想想。”
陳如果慢慢平靜下來。
李青衫看她這樣，也不多說，直接發動車子，只是還沒走，就接到了溫警官的電話。
“有什麼事？”
“我們在地下工場找到的毒品，又給人調了包。”
溫子曦沉聲道。
“什麼？那可是五百公斤！誰能無聲無息的調包！”
李青衫乍聞訊息，就一個感覺，太特麼不可思議了！難道公安局是毒販子開的不成？
要知道那可是五百公斤，不是五百克！就算全換成麵粉也要二十來袋，食堂都找不出那麼多！他們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換掉的？
“所有監控影像，都顯示一切正常，畢竟調包那麼多毒品，可不是一兩個人能做到的。可就是那麼邪門，今天公安廳專案組的人一去檢查，幾十袋毒品，就全都變成麵粉了。我們就是蒸十天饅頭，都用不完。”
溫子曦頭疼的厲害，眼前電腦裡放的還是這幾天的監控影像。
“在送進證物室之前，有沒有被調包的可能？”
李青衫相信她的眼力，她說監控看不出問題，那麼就肯定沒有問題。
“沒有可能！那天姐……接回毒品，我和妹妹親自監看著送進證物室，我們都能保證當時還是毒品。”
溫子曦一著急，差點兒說漏嘴，幸虧尚算有急智，又給兜了回來。
“公安廳的專案組一來，毒品就變麵粉了？”
李青衫問。
“是他們一去檢查才變的。”
溫子曦糾正一下。
“上次也是在公安廳變成餃子面的吧？”
李青衫又問。
“嗯。”
溫子曦的聲音聽上去有氣無力，想來是鬱悶壞了。
“現在那些麵粉還在不在？”
李青衫追問一句。
“正在裝車，一會兒會送去送去食堂。”
“快讓人攔下來！”李青衫大喝一聲，“給我刨深一點，重新檢查！”
咣噹！
嘩啦！
溫子曦沒再說話，猛地站起，翻過桌子就衝出了辦公室。
聽著對面的動靜，李青衫對著手機大叫幾聲，沒人搭理他，他也顧不上別的，開車朝醫院方向開去。
急急忙忙趕到醫院，推開病房的門，就見溫子夜一臉陰沉的坐在病床上，她腿上染血的紗布是那麼顯眼，李青衫一下火了。
“不是讓你叫人去攔麵粉嗎？你瞎激動什麼！把腿整殘了咋整！”
說話間他人已衝到病床邊，開始拆繃帶，看傷口。
“如果我殘了，你願不願意養我？”
看他一臉焦急，溫子夜反而平靜許多，只是語氣難掩灰心喪氣。
“聽話就養，不聽話才不管你。”
李青衫仔細看了一下傷口，見只是崩裂傷，不由鬆了口氣。
“別生氣，剛剛只是這兒太疼，才忽略了腿，我答應你，以後都不會了。”
溫子夜指著心口道。
她不怕壞人太陰險，可是她心寒隊友太汙濁！
她們姐妹就是再幹淨，又能照亮多大點地方？
心是真的痛了！
“告訴我，是誰害你這樣的？”
李青衫寒著臉問。
“問這些做什麼？你還想去殺人不成！”
溫子夜最討厭人犯法，連他都不行！
“是公安廳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