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想怎麼死!”
“能不能不死?”
李青衫打起了商量。
“不能!”
趙秋歌一口回絕。
“那就讓我爽死吧!”
李青衫不愧男兒本色,死法都選的如此……如此可歌可泣!
“……”趙秋歌被噎的直翻白眼,指著他的厚臉皮,恨恨地道,“你想的倒美,給我換個死法!”
“我就想這麼死,別的死法我不喜歡。”
李青衫有時候還挺固執。
“呸!我管你喜不喜歡!”趙秋歌一下撲倒他懷裡,張口怒叫,“我咬死你!……唔!”
李青衫張開大嘴迎上,你咬我也咬,誰怕誰啊!
只是幾個回合下來,趙秋歌便認輸了,任他摸,任他咬,任他欺負,都不曉得反抗,那點小小的怒氣也不知道被她丟到那裡去了。
軟軟靠在他身上,趙秋歌杏眼迷離。
“不要以為這樣,事情就算過去了,照片的事情,你必須給我解釋清楚。”
李青衫把她抱在懷裡,回味著剛剛那一吻的甜蜜。
“有什麼好解釋的?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本就有太多女人覬覦,蜂蝶繞纏在所難免,你要做的是夾緊我,不放鬆,不要給別的女人可乘之機。”
“你說什麼?”
趙秋歌總覺得他的話有點不大對頭。
“抓緊我,別放手!”
李青衫也察覺出不對了,趕緊改口。
“剛剛你是這麼說的?”適才趙秋歌暈暈乎乎的,有點沒聽清楚。見某人點頭,便問,“我要是放了手呢?”
“那我就是別人的了。”
李青衫覺得,這根本不需要多問,等著把他叼走的,可不是一個兩個,使勁叼著不撒嘴還不一定能多吃兩口,更別提不搶不奪,直接鬆口的了。
“我抓緊了,你就是我的?”
趙秋歌不確定的問。
“在你面前的時候,絕對是。”
李青衫的回答耐人尋味。
“也就是說,在別人面前的時候就不一定了,是吧?”
趙秋歌可不笨。
“咳咳,你可以這麼理解。”
雖然這話無恥了些,李青衫該點的還是要點一下,不然後宮怎麼建立?
“你去死!”
這次趙秋歌聰明的沒有用嘴,而是手腳並用抓擰撓挖、連踢帶踹!
面對如此兇猛的攻擊行為,李青衫選擇戰略性撤退——逃之夭夭了!
他就要上崗了,可不能在這種事情上糾纏!
他若想跑,趙秋歌自然追不上,除了狠狠的跺腳,罵上兩句之外,也沒其他方式供她發洩。
不過她也不笨,上完晚自習,直接跑某人宿舍守株待兔去了。
巡邏是枯燥乏味的,但又容不得一絲馬虎大意,需時刻繃緊了神經,還得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細心觀察分析每個接近目標,或者意圖接近目標的人,簡直不要太累。
所以李青衫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把冉月笙丟中南海住幾天,他們也好放幾天假,好好休息一下。可就是這麼簡單的願望,想要實現卻是那麼的難。
踏踏實實幹活吧!
今天冉月笙的狀態很怪,總是發呆,要不就是一個人坐那兒傻笑,這孩子受什麼刺激了?難道被敲暈了兩次,腦子留下什麼毛病了?
醫生說沒事的啊!
李青衫有心想過去問問,但想想現在的狀況,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現在打她主意的人,越來越多了,大家也越發的緊張,他還是不要把事情搞的更亂,給大家平添負擔。
看那些國際友人的急切程度,國產新一代渦扇發動機,應該快做出來了吧?
可惜了,自己再沒機會回去體驗一下,以後也只能過過眼癮了。
很快時間又到了午夜,校園又歸於寂靜。冉月笙在窗邊向外看了兩眼之後,才回到床上睡覺,只是她的狀態的確有些不對,睡著後臉上還帶著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夢到自己中了五百萬。
李青衫則一直在這棟宿舍樓附近溜達,偶爾找棵樹靠一下,也是歇不了多久,就又走動起來。
“大叔。”不過今晚的夜貓子不止他一個,鄒小艾居然也偷溜出來,“為什麼最近任務都沒叫我?”
“大晚上的不睡覺,你出來逛蕩什麼?”
李青衫並沒有回答問題,而是想要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