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脯。
“秋紅姐,你是過來人,應該比我有經驗。怎麼會不知道,任他多強橫的男人,只要女人溫柔的喊上一句‘我還要!’,都會繳械投降的。”
……
這經驗我沒有!
趙秋紅再也不想多問了,一下靠到座椅上假寐去了。
不過有一點讓她很不理解,雖然當年只是有過一夕之緣,可某人的戰鬥力她還是深有體會的,足足折騰了她一晚上,次數是記不得了,反正她養了一個星期才緩過來,當晚更是求饒求的嗓子都啞了,怎麼才幾年過去,他就連一個小姑娘都收拾不了呢?
退步的也太多了!
飛機在黃九機場平穩降落,幾人出了候機大廳,租了一輛車子,向目的地駛去。
上了車,季雪若直接坐到某人大腿上,靠在他懷裡睡覺,剛剛在飛機上只顧興奮了,害她都沒有睡好。
瞅瞅他們兩個的狀態,一個放心又大膽,一個愁眉加苦臉,趙秋紅就覺得好笑,她衝睡著的季雪若努努嘴問。
“怎麼回事?”
“你就當沒看見,總之是一把辛酸一把淚,提起來腸子就疼。”
李青衫抱著季雪若,手離豐滿的兔兔不過咫尺之遙,他卻沒有心思摸上一把,足見他受到的打擊有多大。
“可是我看見了。”趙秋紅卻沒有放過他的打算,“而且我管你腸子疼不疼。”
“你這人怎麼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呢?”
李青衫對她想把快樂建立在自己痛苦之上的行為,進行深深的譴責。
“那是因為把同情心用在你身上太浪費了。”
趙秋紅說著,用手機把兩人親密無限的模樣拍了下來。
“你想幹嘛?”
李青衫的心裡突然有些發毛。
趙秋紅晃晃手機。
“你要不想說也行,我不強求。可我要是不小心把這張照片發出去,你也別怪我手不穩。”
……
威脅!
紅果果的!
偏偏這一下還正中要害,李青衫只能舉手投降。
“其實也沒什麼,你也知道的,由於種種原因,我一向以欺負她為樂,可現在這個樂趣沒有了,還惹上一個大麻煩,我又怎麼高興的了。”
“樂趣怎麼會突然沒有了?”
趙秋紅不解的問。
“欺負人的第一要義,是要讓被欺負的人,覺得自己被欺負了,而且被欺負的很慘,並因此痛不欲生,那樣欺負人的人才能有成就感。欺負人的快感可全從這裡來,這點你能理解吧?”
李青衫跟說繞口令一樣,說了一大通,不但饒舌,聽著也費勁,可趙秋紅腦子夠使,倒是能跟上他的思路,不但聽懂了,還很贊成他的說法。
“我明白,繼續說。”
“既然你都明白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她把我的欺負當成了享受,還樂此不疲,甚至比我還積極,你說我能不鬱悶嗎?”
李青衫說起這些,就覺得人生一片灰暗。
……
是夠悲催的!
趙秋紅捂著嘴輕笑一下,然後又問他。
“可這只是心理上的打擊,怎麼我感覺你身體也受到了摧殘呢?”
“那是因為她的小嘴太厲害了。”
說起這個,李青衫咬牙切齒的想吃人,技術不好還玩花活兒,簡直不要太坑人。
“小嘴太厲害?”
趙秋紅一時沒反應過來,順嘴嘟囔一句。
看著她紅豔豔的雙唇,李青衫終於找到了出氣的機會,壞壞一笑。
“那晚你嘗試過得,雖然技巧差了點,不過服務周到又熱情。”
看到他的壞笑,趙秋紅要是再想不到是怎麼回事,那她就是豬了。
“哼,少提當年的事,從頭到尾都是你這混蛋逼得,害我有相當一段時間,看到香腸火腿,就想上去踩個稀碎。”
“那看到香蕉呢?”
李青衫似乎又恢復了活力。
趙秋紅伸手在虛空中狠狠一攥,然後惡狠狠的告訴他。
“榨汁!”
……
要不要這麼兇殘!
李青衫想到香蕉在榨汁機中的慘狀,雙腿夾緊,腰身挺直,情不自禁的向邊上挪了一挪。
“大姐,能不能別說這種話?我開車呢,這要是油門剎車踩差了可咋整。”
司機都額頭冒汗的抗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