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衫又不是**青年,怎麼會看人漂亮,就上趕著為人家上刀山下油鍋——傻不傻呀!
趙秋歌愣愣的看了他一會兒,居然點點頭。
“有道理,咱們非親非故,見面就吵,是沒有理由讓你幫我什麼,反倒是我欠你相救之恩沒還。”
……
怎麼突然變得通情達理了?
是穩定人心,圖謀後手?
還是大徹大悟,一心向善?
給個提示行不行!
一下變這麼多……
心裡不踏實啊!
“過去的事兒呢,咱就不提了,相見即是有緣,那些什麼恩不恩的,就讓它隨風散了吧,你別記著,我也不想,以後再見著,點個頭就行。”
“你又想趕我走?”
聽話聽音,人家說了半天,最重要的就是“以後”倆字,趙秋歌的小腦袋瓜還是能想到的。
“怎麼能說是趕呢?只是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想讓你回去早點休息,明天好有精神和家裡做鬥爭。”
李青衫把話換了一個說法,就讓他變成了一個一心為他人著想的大好青年。
趙秋歌看他一眼,點點頭。
“你說的也對,是該休息了,不然哪有精神和力氣,跟黑惡勢力做鬥爭。”
這麼想就對了!
果然是個聰明姑娘!
不是!
你等等!
這是要幹嘛?
李青衫剛在心裡誇她兩句,就見她低頭把綁帶一解,然後小腳一壓一抬,就和好看的高跟鞋子脫離接觸,緊接著兩條細腿一抬一轉,就上了他的床。
……
這是想玩什麼?
鳩佔鵲巢?
“不是……這是我的床!”
此時此刻,李青衫不得不提醒一聲,不然他就要沒地兒睡了,做好事不能落個睡地鋪的下場吧?
“我知道啊。”趙秋歌說著向裡邊挪了挪,拍拍身邊的空處,“這不還給你留了一半,夠你睡的了。”
“你想和我睡一張床?”
李青衫不確定的問。
“你要是高風亮節,非要打地鋪,我也不攔著。”
趙秋歌告訴他,其實還有別的方案。
……
憑什麼我打地鋪啊!
還講不講理了!
“為什麼不是你回去睡?”
“你也不看看這都幾點了,宿管大嬸正鬧更年期,我這時候把她叫醒,她還不噴我個體無完膚啊!你說就我今晚遇到這些事兒,適合再找一次罵嗎?到時候我一個想不開,跳樓尋了短見,你良心能安嗎?”
趙秋歌巴巴得說了一堆理由。
……
別說了!
再說我就成逼死人的兇徒了!
不就一張床……
我讓了!
李青衫想找個地方打地鋪,發現除了床底下,還真沒什麼好地了,況且就是真睡床底下,他也沒有多餘的被子可用,報道的急,他是什麼行李都沒帶過來。
現在怎麼辦?
這時趙秋歌又在身邊拍了拍。
“行啦,別東瞅西看了,上來睡吧。你要是想使壞,睡哪兒我都不安全。你要是沒有那個心,睡我身邊又能怎麼樣?反正對我這個平胸妹,你一點性趣都沒有。”
……
說的在理!
身正哪怕擠上一張床!
見她越說怨氣越濃,李青衫也不跟她客氣了,規規矩矩躺她身邊,打算當一晚上梁山伯了。
爭取向柳下惠看齊!
啪!
燈被趙秋歌關掉了……
不一會兒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李青衫一下進入戒備狀態。
“你在幹嘛?”
“脫衣服啊,難道你穿衣服睡覺?多不舒服。”
趙秋歌說的理直氣壯,而且一點心虛的意思都沒有。
……
合著是我想多了?
你脫我也脫!
誰怕誰!
李青衫把那一身保安制服脫掉,穿著一條四角內褲鑽進了被子裡,不過為了避免有什麼接觸,他側著身子睡得很靠邊。
過了好一會兒,身邊一點動靜沒有,他終於放下心來,看來真是他想多了,以前還抱著辛欣睡過呢,不也什麼事都沒出,現在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人一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