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團絲拉出另一張罩網,用來捕捉蝴蝶蜻蜓什麼的,肯定很得心應手。”
我費了好長時間最終找回了遺失的攝像機,攝像機在我奔逃的過程中磕壞幾個零件,我必須回到大本營給攝像機修理。因為亦萱攜帶的普通DV一到夜間就完全成了雞肋。普通DV比我手中的這臺攝像機畫面感更差,全部是噪點,到處都是光圈。一拍攝害得我以為四面八方都出現了磷火。
而此時時間進入了傍晚時分,天色陰暗得很,整個叢林似乎經過了白日的蛛蛇大戰,一切都進入了平息,久久沒有恢復過來。更濃重的厄霧出現了,整個原始叢林重新全部被籠罩在輕紗曼中。
“都是因為尋找這攝像機,不然咱們今天不可能又浪費了這麼多時間。”我埋怨著,大家踩著嘎嘎響的腐敗枝葉往大本營趕,夜裡沒有這臺專業攝像機,什麼也幹不了,而且拿回大本營後我也沒有什麼把握能修理好它。
我已經想到回到臺裡後臺長是一副怎麼樣的神情了。
耳邊是歸西的鳥啼,嘰嘰喳喳,天際邊緣已經看不到夕陽的餘暉。
週而復始的厄霧不知其煩地瀰漫,嚴重影響了我們的歸途,我總覺得周圍很是怪異。
“你們有沒有發現附近好像有人?”我劈砍著前方茂密的灌叢說。昨天我被銀環蛇咬後,被燁磊背會大本營,我就親眼目睹了道路兩邊的樹幹上懸掛著大批的自殺者和那些隨風晃悠的上吊絞繩,現在我還沒有理清到底是幻覺還是真實的,如今這種莫名的陰翳感又襲上心頭。
燁磊示意我別神經過敏。我說:“我總感覺周圍是潛伏著什麼跟蹤我們的東西,但是,對方好像沒有心跳沒有呼吸似的,跟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