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嫡子,一母所出,四弟可就差太多了。”
四太太臉色一僵,手裡的繡帕扭緊,用恨恨的目光盯著三太太,“王爺征戰沙場,功高震主了,要是我們老爺也這樣,鎮南王府還不遭人妒忌?!”
三太太撲呲一聲笑了,“遭人妒忌,鎮南王府遭人妒忌的時候少了?一個王爺,兩個郡王,還有那麼多塊免死金牌,我看多四弟一個也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
三太太說話可就不客氣了,說四老爺在王府可有可無,其實她說的也不錯,早些年,王爺征戰沙場的時候。他流連青樓酒肆,王爺訓練兵馬時,他在鬥雞遛狗,還大肆吹噓。要是他是家中嫡長子,他會比王爺做的還要好,還經常和人打架,王爺沒少給他善後,後來王爺嫌煩了,他掌管大越朝近一半的兵力,忙的腳不沾地,哪有閒工夫管他,有時候,他正訓練呢。老夫人一句話,他就必須回來,從刑部大牢把四老爺救出來。
刑部尚書是王爺的好友,老夫人要王爺跟刑部尚書說,以後無論四老爺闖什麼禍。都不許抓他,王爺當時就翻臉了,他可以去救他,去保釋他,但是他不會要求刑部尚書徇私枉法,若是老夫人還提這樣的要求,還派人去軍營找他。四老爺犯一次錯,他打斷他一條腿!
那一回老夫人是尋死覓活,可是王爺心硬起來,那也是跟鐵一樣,直接向皇上請旨出征了,眼不見為淨。那一回,四老爺在刑部關了整個一個月。
從刑部教育出來,四老爺才有了那麼一絲絲的脫胎換骨,老夫人藉著王爺的權勢,四處找人。才把四老爺弄進官場,當時是個六品官,如今十幾年過去了,才將將升到四品,可見有多差了。
要是沒有老夫人,沒有鎮南王府護著,四老爺還不知道混成什麼樣,所以老夫人以死相逼,以孝道相比,都必須四房分出去。
王爺雖然對四老爺心狠,但是對老夫人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敬重,所以王妃都不去招惹老夫人,她要住春暉院,要吃齋唸佛她都隨她,每日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挑不出錯便是了,她也不管三太太嗆駁四太太,四太太沒少拾掇老夫人出來搶她權利,三太太嗆她,正中她下懷,她也知道三太太這是巴結她,所以對南苑也格外的寬厚些。
本以為郡王爺娶了郡王妃,王府表面上的寧靜會被打破,不過王爺那話卻是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王爺一言九鼎,以前臨墨軒就不歸她管,現在不過就是多了一個郡王妃而已,一切照舊,就是銀錢也都不用從她手裡拿。
知晚沒想到她就出門了這麼半天,王府就在商議要不要她管理內院這樣的大事了,她壓根都沒想過啊,不由的望著葉歸越,“是你跟父王說的?”
葉歸越輕搖頭,“塵兒將來要做皇帝,你不會住在鎮南王府,沒必要管那些閒事。”
其實葉歸越想說的是,以她的本事,打理內院實在是屈才了,父王對內院瞭如指掌,幾位太太撈了多少油水他都清楚,只要不太過分,不傷及王府根骨,父王都可以當做沒看見,要是她插手內務的話,王府表面上的平靜肯定會打破,得不償失,她要做的就是好好撫養塵兒思兒,與大越朝萬里江山相比,鎮南王府內務實在不值得一提。
其實不用管理庶務,知晚才高興呢,吃力不討好的事她從來不做,沒錢了她可以自己掙,以後臨墨軒與王府內務隔開,她掙多少錢都不用上交,多好啊!
兩人進去請安,除了王妃需要行禮外,三位太太只需要輕福身子就行了,大太太笑道,“郡王妃好福氣,一雙兒女,這麼小就封做了郡王郡主,京都可還沒有過呢。”
王妃臉上掛著笑,只是笑的有些淡,一家四口,不是郡王就是郡主的,整個王府除了王爺,其餘人加起來也不及他們四個,可是吃味有什麼用,她壓根摸不透王爺的心思,便笑道,“老夫人說身子不適,也沒有來參加你們的敬茶禮,一會兒你們去瞧瞧她。”
三太太把玩著指甲上的丹寇,老夫人那是病了嗎,根本就是倚老賣老,想到什麼,三太太笑看著知晚,“今兒府外傳的沸沸揚揚,堂堂越郡王妃就是名震大越的第一村姑,一手銀針出神入化,更有非千金不醫的規矩,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知晚訕笑兩聲,“我那是吹牛的。”
三太太嘴角輕抽,雖然她相信她是吹牛的,可她這麼說,她反倒是不信了,“那容府大少爺的寒症不是你治好的?”
知晚還沒回答,葉歸越就替她回道,“那是瞎貓碰上死耗子。”
一屋子丫鬟婆子都憋笑,郡王爺說話一如既往的毒,罵了郡王妃不算,還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