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揚名了。”
徐公公滿臉黑線,敢情郡王妃是不僅要皇上喜歡,是要文武大臣所有人都喜歡呢,要吊著所有人的胃口,又不能洩露了秘方,徐公公有些顫抖胳膊撫額了,是他張的口,這忙不幫也得幫了。
一碗冰淇淋下肚,暑氣就消了差不多了,只是有些意猶未盡,還想再來一碗,鄭媽媽便勸道,“皇上,郡王妃說過這東西涼性太大,一次不可多吃,免得傷了脾胃。”
一次不可多吃。但是可以多吃幾回,時間最好隔的稍稍久一點兒。
褪了暑熱,文遠帝就抱著塵兒玩了,問起知晚離京的事。得知知晚是坐船去永州,眉頭挑了下,“九山湖水匪橫行,越兒也答應你帶著塵兒思兒去?”
知晚輕點了下頭,徐公公站在一旁瞅著文遠帝,文遠帝眸底閃過一絲笑意,“既然是走水路,那朕就放心多了。”
知晚一頭霧水,不是說九山湖有水匪嗎,怎麼還放心啊?
幾位大臣也都不解。皇上對小王爺寵溺有加,明知道九山湖危險,不派兵保護他,還說放心,不對勁啊!
唯有徐公公了然於胸。前兒就聽張統領說郡王爺在調兵遣將,皇上一直納悶他在做什麼,原來是為了永州之行開路呢,皇上幾次要他去剿匪,他都推脫,郡王妃要去,他就怕危險了。郡王爺真是……以後要打南舜北齊,是不是還得南舜北齊把郡王妃擄走啊?
文遠帝心情大好,也就不等葉歸越了,帶著文武大臣又回宮去了,結果他們前腳走,後腳葉歸越就回來了。
這巧合的讓知晚不得不懷疑葉歸越在躲著皇上。
三日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姚媽媽知道知晚是打定主意離京去永州,可是還是放心不下兩個孩子,一天總要勸個三五回,可是知晚就是不為所動。
這一天,知晚起床輿洗了一番。用過早餐後,帶著茯苓去給王妃請安,王妃才剛剛用完早飯,端著茶水漱口,見知晚來請安,倒是有些詫異了,“怎麼今兒想起來給我請安來了?”
知晚盈盈福身行了一禮,方才回道,“一會兒我就和郡王爺離京了,離京前特地跟王妃告辭的。”
王妃知道她要離京的事,點頭道,“王爺准許你們出京,我就不多叮囑什麼了,萬事小心,要照顧好王爺的心頭肉。”
知晚瞅了眼王妃,不明白這個心頭肉指的是誰,是葉歸越還是塵兒啊?
從紫珠院出來,知晚又見到了華媽媽,老夫人有吩咐傳來,“老夫人讓奴婢來問問郡王妃離京多久?”
知晚微微一愣,回道,“不超過一個月,老夫人這麼問是?”
華媽媽笑道,“沒什麼大事,就是郡王妃送給老夫人的藥膏效果很好,老夫人怕您離京太久,到時候藥膏不夠用,所以才譴了奴婢過來問問,那些藥膏足夠一個月用的了。”
說完,華媽媽就福身退走了。
知晚滿臉黑線,老夫人性子真好玩,可惜不知道是真好玩,還是隱藏的。
等知晚回到臨墨軒時,茯苓就上前道,“郡王妃,所有東西都裝上馬車了,是現在就啟程嗎?”
知晚回屋喝了杯茶,叮囑姚媽媽和鄭媽媽幫著照顧臨墨軒和幾個小丫鬟,便帶著兩個孩子出了臨墨軒。
在外書房外,知晚見到了一早就被王爺找去說話的葉歸越,見他手裡拿著塊令牌,眉頭輕挑,“堂堂越郡王出門行走,還需要令牌嗎?”
葉歸越瞪了知晚一眼,竟然譏諷他,便把令牌丟給了知晚,知晚忙接著了,翻看著,瞄著葉歸越,“能做什麼用?”
“滿朝文武,除了不能殺父王,其他人你想殺便殺。”
“……。”
“這麼厲害的令牌,你給我做什麼?”
“皇上給塵兒的!”
“……。”
說完,葉歸越轉身便走,留下知晚凌亂的站在那裡,哭笑不得。
冷風瞅著知晚,又看了看知晚手裡的令牌,有些摸不準皇上的心思了,小王爺那麼笑,給了也用不到,可是給爺的話,用不著氣爺,難道真的是給郡王妃的?
御書房,徐公公端著茶上前,忍不住開口問道,“皇上,您為何把令牌給郡王妃,不是給郡王爺?”
文遠帝接過茶盞,輕輕的撥弄了下,笑道,“朕想看看她有沒有那個魄力!”
徐公公納悶了,郡王妃一個閨閣夫人,需要什麼魄力?萬事不是有郡王爺在呢嗎?
馬車緩緩離開王府,直奔京都城門,還沒到的時候,冷風便道,“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