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並不害怕,“王妃,奴婢只負責傳話,您要是不願意,親自去回絕老夫人,也是老夫人自己的吩咐,並非奴婢擅自做主,奴婢還要去找大老爺三老爺四老爺。”
王妃氣的嘴皮直哆嗦,雖然她是沒怎麼吃過婆母的苦,可是受氣的時候,也經常會被氣個半死,就像現在,華媽媽說什麼就是什麼,她要是不去,老夫人就當她同意了,辦不好差事,回頭會責問她。她要是同樣讓貼身媽媽去,老夫人會直接扣下趙媽媽,直到她去為止,她要是去。老夫人會問她多久沒給她請安,讓她要她福身行禮,就那樣站在那裡,半天。
明明說不用去請安的是她,她要這樣駁斥她,老夫人就會說,“果真這般聽話,怎麼這次不聽了?”
她要自己站起來,老夫人便冷笑,“果然膽子大。連婆母的話都不聽,連行個禮都這樣馬虎,我還以為你要把之前的晨昏定省一次補齊呢!”
她要每天去請安,遇到老夫人煩悶的時候,她會說。“當我老婆子的話是空氣是吧,沒事就在我跟前晃,把府裡打點好,我老婆子就高興了。”
……
絕對是去請安有請安的不是,不去請安有不去請安的不是,索性王妃就不去了。
但是老夫人有吩咐,你要是不照著辦。她絕對會整治的你有苦說不出,就連王爺都拿她沒辦法,遑論是她了,唯獨郡王爺,老夫人不敢動真格的,那也是看皇上的面子。早前,老夫人也沒折騰郡王爺。
不過想想,老夫人沒派人往瞻兒吃食裡下毒,也沒派人刺殺他,王妃就謝天謝地了。
華媽媽起身走了。王妃也沒敢攔她,待她一走,趙媽媽就忍不住怒道,“老夫人真是越來越不講道理了,平素還好,閉門吃齋唸佛,萬事不管,要是有事,就必須依照她的來,無論對錯,哪有她這樣的?”
王妃雲袖下的手攢的緊緊,牙關要緊,想到要去回絕老夫人,她就頭疼的厲害,“她平素是不出門,丟不了人,可我的臉面往哪裡擱,要是立國公府三老爺,我幫著說話也就罷了,偏偏是庶出的二老爺,既不是長子,又不是嫡子,還殺過人,官位還沒有嫡出三老爺高!郡王爺彈劾信國公府大老爺,那是他活該,爵位都不一定保得住,還幫她請立世子?!”
趙媽媽也無話可說,都不知道該怎麼勸王妃別生氣,想了半晌道,“方才華媽媽是從臨墨軒過來的,肯定也要求郡王妃了,要不問問郡王妃的意思?”
王妃冷笑道,“老夫人能叫的動越兒辦事,也就不會叫我了。”
王妃說的不錯,等葉歸越回來,知晚把這話跟話跟他一提,他眉頭都不皺一下,“你只需管好臨墨軒的事就可以了,王府的事不需要過問。”
知晚卻打冷戰,“你說的是輕巧,可是老夫人那麼嚇人,連你和王爺都刺殺,要是找我去,我能裝病不去嗎?”
葉歸越這下眉頭皺緊了,依老夫人的性子,還真的說不準,沒準兒老夫人就請了太醫過來幫她把脈,要是真病了還好,要是沒病,她絕對會把她押到佛堂跪著,直到她病倒為止,“真要遂了老夫人的意?”
知晚苦惱的皺緊眉頭,“你要不去跟皇上說,老夫人肯定會氣,可要是真遂了老夫人的意,將來只怕老夫人會變本加厲,我可受不了,不如就讓皇上罰信國公府大老爺三年俸祿,官職不變,把他調去西北苦寒之地受苦去?”
知晚說的很雲淡風輕,可是木槿和金盞都憋不住笑出了聲,有一種壞叫焉壞,說的便是郡王妃這樣的,明面上都照著你的吩咐做了,找不出錯來,可是結果卻能氣的人半死不活。
西北苦寒之地,信國公府大老爺是文臣,在國公府享盡榮華富貴,怎麼吃得了那個苦,肯定會皮包骨的回來,就是病死在那裡都有可能,而且那地方不容易建功立業,一旦去了,想回來可是難事一件,除了活著之外,幾乎就等於沒有這個兒子了。
葉歸越眸底全是笑,老夫人磨難別人可以,但是欺負他娘子,絕對是自找苦頭吃,“好,為夫就依照娘子的意思辦。”
用完晚飯,知晚就和葉歸越在院子散步溜溜食,茯苓瞅著小花樣,提議知晚道,“郡王妃,要不在這裡也架個鞦韆吧,在水一方就四個鞦韆,好多人喜歡玩,都排不上號。”
茯苓這麼一說,知晚恍然道,“差點把這事給忘記了,叫人再在在水一方建八個小點的鞦韆,兩兩放在一起,放在大槐樹底下,還有會編寫故事的老先生找到了沒有?”
冷木閃身出來道,“郡王妃,目前只找到三個。”
知晚輕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