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一個在水一方,我可以去視察嗎?”
“不可以,”三個字回答的乾淨利落,不容置疑。
知晚撅了撅嘴,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回答。
一想到出征,知晚就有些不捨,“這一場戰要打多久?”
還不等葉歸越回答,知晚又道,“聽說戰場上容易撿到敵國公主,你不會也撿一個回來吧?”
茯苓幾個丫鬟差點沒摔倒,可是某郡王的回答更讓她們奔潰,“這麼說來,我要向皇上請奏帶著公主隨行?”
“……你這是要和敵國換公主?”
“一般人質都是皇子。”
“……那你小心一點兒。”
“……。”
是夜,充滿了離愁別緒的兩人,異常的纏綿。
第二天,日上三竿,知晚才起來,來不及吃早飯,急急忙就上了馬車去城門口送行。
元皓,楚沛,容景軒三個,個個愁眉苦臉,互相問昨天回家之後,爹孃是怎麼樣的千叮囑萬囑咐,包袱收拾了幾大箱子?
再看冷風冷訓抱著包袱過來。楚沛不解了,“你是不是還有幾輛馬車?”
冷風很得意,“郡王妃說了。身處戰場,帶太多東西是累贅,一切從簡。”
元皓連連點頭,“才是懂戰場的人說的話,我娘恨不得我帶一二十套衣裳,恨不得我昨天晚上就把媳婦娶了,嘮叨到半夜。”
楚沛也憂傷。他本來就是楚家的獨苗,誰知道突然蹦出來他是鎮南王的兒子。娘一邊跪菩薩,一邊道,“楚家兒郎多短命,沛兒是鎮南王的兒子。列祖列宗可得保佑他平安歸來,將來生兒子過繼兩個給我……。”
承郡王就比較瀟灑了,他母妃不在京都,東西是下人收拾的,可是也有一個大箱子。
再看隊伍,又是糧食,又是菜,馬車都有幾百輛,這還是東西太多。帶不走。
容景軒道,“我們是不是該留下些東西比較合適?”
然後問冷風,“郡王妃給郡王爺收拾了些什麼東西?”
“沒什麼。就四套從頭到腳的衣服鞋襪和十萬兩銀票。”
楚沛,“……。”
元皓,“……。”
承郡王,“……。”
容景軒,“……。”
為什麼我娘不給我準備錢?
“我覺得我們大家都可以輕裝上陣,”楚沛想了想道。
十萬兩。三千人,一人三十兩。買匹馬十兩,二十兩可以活兩年了。
容景軒假咳一聲,問道,“可叮囑什麼話沒有?”
冷風嗓子一鄂,猛的咳嗽起來,打死他也不說郡王妃叮囑郡王爺什麼了。
他們幾個走在隊伍的最前面,知晚幾個在城門上望著他們,容夫人、容清絮都在。
容清絮想起自家大哥的叮囑,怕一會兒忘記,忙對知晚道,“知晚姐姐,我哥他們出征,說酒中酒鋪子的事暫時交給你打理。”
“交給我?”知晚怔了下,“為什麼交給我,鋪子裡沒別人了嗎?”
楚歡笑道,“我哥說鋪子交給你,才能財源滾滾,交給別人不行。”
容夫人幾個聽了都笑,這話是大實話,說到掙錢,誰有越郡王妃厲害?而且那些釀酒的方子都是她給的,她打理,沒誰會擔憂。
可是知晚頭疼啊,她對看賬什麼的,一點興趣也沒有好麼!
知晚還以為皇上會率領文武大臣來送行,結果半個大臣都沒等到,吉時一到,鑼鼓敲響,隊伍就前行了。
容夫人,元夫人都抹眼淚,知晚站在一旁瞅著,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便用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硬是疼紅了眼睛。
等隊伍走遠,看不見了,知晚便道,“酒中酒我管可以,只是在水一方的事比較忙,我時間可能不多,不如你們來幫我吧?”
楚夫人一喜,郡王妃這是要教她們兩個管理賬冊掙錢呢,這是好事啊!
容清絮幾個更高興,這意味著可以有事沒事湊一起玩了。
本來知晚還以為可以過兩天輕鬆的日子,可是見到她們把賬冊都帶著,險些沒奔潰。
下了城樓,忽然冷風騎馬過來,知晚納悶的看著他,“出什麼事了?”
冷風瞅了瞅茯苓,微紅了臉道,“屬下隨郡王爺出征,不知道多久能回來,茯苓能不能別急著許人?還有白芍,她也不能,”
茯苓又羞又怒,“你還想娶兩個!”
知晚白了茯苓一眼,“冷訓臉皮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