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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的利潤,不用多說,大家都明白。
知晚高興,雖然辦法不是紡紗娘們想出來的,不過還是一人賞了五兩銀子,樂的那幾個紡紗娘都驚呆了,連連拍臉,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錢嫂笑看著她們道,“郡王妃素來大方,對你們好,往後用心幹活就是了,有認識紡紗孃的,都叫上,這樣的羊毛線,郡王妃要很多。”
那幾個紡紗娘樂不可支,她們就是幹這一行的,哪能不認識幾個紡紗娘啊,當下道,“郡王妃要多少紡紗娘?”
“有多少要多少!”知晚雲淡風輕的道,轉頭吩咐白芍道,“吩咐人去蘇家小院,把蘇家在京都的負責人叫來。”
吃過午飯後,蘇家總管才急急忙忙的趕來,奔的是滿頭大汗,不知道郡王妃找她來是有什麼事?
知晚見他進門前,還在擦汗,嘴角輕弧了起來,這才是真正的做生意的人啊,笑道,“也那麼急,先坐下喝杯茶吧。”
蘇總管受寵若驚,在京都,他也見過不少達官顯貴,根本沒他一個小掌櫃坐的地方,說白了。就沒達官顯貴跟他談生意,都是總管的,今兒忽然郡王妃見他。心有些打鼓。
上好的茶,偏偏嘗不出來滋味。喝了一口,就道,“不知道郡王妃找小的有什麼事,需不需要小的飛鴿傳書,把家主或是少家主叫來?”
知晚笑道,給茯苓使了個眼神,茯苓就端了個托盤走過去,托盤上是一根蛋黃色的線。蘇總管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這是?”
知晚沒有說,而是反問,“蘇總管怎麼看待羊身上的羊毛?”
蘇總管更糊塗了,不過還是如實回道,“羊毛與羊來說有些用處,與人來說一無是處,不知道郡王妃說起羊毛是?”
茯苓咯咯笑道,“這不,我給你瞧的就是羊毛呢。這樣的繩子怎麼會沒有用處呢,竹子都能編籮筐,何況是繩子了。”
蘇總管連連稱是。雜亂的羊毛是沒見到用處,不過繩子就用處大了,他是沒想到那些羊毛竟然有用處,還真是看走了眼了。
知晚喝了兩口茶,才道,“舅舅應該跟你說過我要和蘇家做生意的事吧?”
蘇總管連連點頭,“家主說過,和蘇家做生意的事,讓小的全聽郡王妃的。您只要吩咐一聲,該怎麼辦。小的照做。”
知晚放下茶盞,笑道。“再在京都開間鋪子,專門收羊毛,京都雖然養羊的人不多,但也不是沒有,另外,組建一隻一百人的商隊,去把草原上的羊毛買回來,一頭羊身上的羊毛,三四個銅板。”
蘇總管睜圓了眼睛,“三四個銅板?草原上的羊毛根本就是累贅,估計兩個銅板,都會硬塞給咱們。”
知晚勾唇一笑,這點她當然知道了,“我要的是和草原居民簽訂協議,每年供應咱們多少隻羊的羊毛,越多越好,明白?”
蘇總管有些激動了,草原雖然是遊牧民族,可是這樣大筆的生意,莫不是要和草原王族合作吧,他只是個小掌櫃的啊,“數目龐大的話,只能和草原王庭簽訂協議,這要得到朝廷的允許才行,最近,草原部落好像有使臣進京。”
這一點,知晚倒是沒想到,扭了下眉頭,茯苓便道,“郡王爺每天都會進宮,讓他跟皇上說一聲不就成了?”
“也成,派人告訴他一聲,就說我要和草原王庭買羊毛。”
因為出了這麼點意外,和蘇總管的商議只能中斷了,不過鋪子照樣開,隊伍照樣組建。
冷木先是去了軍營,發現葉歸越不在,又直奔皇宮。
彼時,御書房內,文遠帝正一籌莫展,大越,南舜,北齊三國鼎立,可是在這三國之間,還有幾個小朝廷,對大越不算是大威脅,可是人家發起威呢,也是能讓人斷上一兩根肋骨的,這不,南舜和北齊對大越開戰,人家趁火打劫來了。
左相上前一步道,“皇上,這事要慎重,雖然他們不足畏懼,可是如今我朝兵力被南舜北齊牽制,對他們就疏於防範了,他們要是真攻擊我朝,損失只怕會慘重。”
所謂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就是這樣的道理。
你沒有兵力,人家有,這就是硬傷,不得不妥協。
人家的態度很明顯,他們也不想打戰,想過太平生活,可是你們就在我們家門口吆喝來打過去,睡都睡不安穩,他們野心也不大,只要給兩口飯吃就成了,人家可是出了多少多少銀子給我,我可是給你大越留著面子呢,只要你的好處比他們多,我就向著你們了。
說白了,就是晾準了大越給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