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他果然是最倒黴的那個,就不能晚一天麼?
今日的接風洗塵宴擺在軍營,並不在皇宮。
進軍營的時候,飯菜飄香,早就將人的饞蟲勾了起來。
十幾大缸的酒水,看的那些將士們雙眼冒光,口水直咽。
一個個大鍋,裡面蹲著牛羊豬肉,想吃哪個吃哪個,管夠!
文遠帝則和楚沛他們十幾位將軍在大帳中飲酒,左右相和六部尚書陪同,觥籌交錯,將士們表演舞蹈,豪氣沖天。
這一場宴會沒有持續多久,兩個時辰的樣子就散了。
今天主要是犒勞三軍,至於葉歸越他們,也是陪著那些士兵們樂呵樂呵,他們的接塵宴在三天後,給他們兩日時間休息。
畢竟離家七個多月了,又是打戰,身心疲憊,總要放天假,陪著家中爹孃樂呵樂呵,然後才憑功封賞。
這只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原因是,鎮南王還沒有回來,大軍已經在百里之外了,後天就到京都了!
兩支隊伍一起犒賞,該是何等的霸氣?
聽兩邊將軍說各自戰場的事。才叫有趣呢!
知晚吃過晚飯就在等葉歸越回來,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
冷風怕她等著急。趕緊回來稟告,“郡王妃,郡王爺被那群將士們拉著喝酒,根本脫不開身,讓您別等他,早些安寢。”
知晚暗磨牙,嘴硬道。“誰等他了?”
冷風嘴角抽了一抽,郡王妃。你都打了好幾個哈欠了好麼,還這麼嘴硬,不過郡王妃都八個月的身孕了,也不知道是男還是女?
知晚輿洗了一番。又躺床上看了會兒書,實在熬不住了,才睡了下去。
睡夢中,感覺到有手在撫摸她的肚子,長著蟲繭的手在薄紗的衣裳上摩挲過,有些刺疼。
漸漸的,那雙手探入衣襟,知晚猛然驚醒,抬眸就看到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睛。帶著絲絲流火,一瞬間,就讓了失了心魂。
鋪天蓋地的吻。讓她呼吸困難。
太久沒有親吻過了,連怎麼接吻都忘記了,因為缺氧滿臉通紅。
帶著酒味的吻,讓她迷醉,若不是肚子裡的孩子踹了她一腳,知晚覺得她會迷失自己。
知晚伸手推著葉歸越。咬著唇瓣道,“孩子踢我了。”
葉歸越滿是浴火的雙眼頓時黯淡了不少。低頭看著那高聳的雙峰,卻怎麼也無法忽視那高聳的肚皮。
葉歸越瞪了那肚皮一眼,翻身而下,輕嘆一聲,“我還是喜歡塵兒些。”
知晚好半天都沒回過神來,以為他想塵兒了,還打算叫錢嫂把塵兒抱來給他看看,卻忽然想明白了,不由得臉紅,笑道,“你會越來越喜歡塵兒的。”
葉歸越扭頭看著知晚,暖玉在懷,可架不住那麼一座高山啊!
想到孩子出世還要兩個月,再加上坐月子……
某男的臉都黑了,可是耳邊卻是低低的笑聲,他把胳膊一攬,“你在笑什麼?”
知晚假咳一聲,扭著脖子,他撥出來的暖氣讓她脖子發癢,心也癢癢的,努力抑制笑聲,“你知道哪吒麼?他娘懷了三年才把他生下來,我剛剛才明白為什麼他爹見了他就生氣。”
葉歸越挑了下眉頭,還有懷胎三年的孩子,可是一想,就發現知晚在笑話他,想好好懲治她,可是一動,知晚就叫了,“別撓我,我動不了。”
知晚很苦惱,肚子重了,不但走路困難,連起身也困難。
葉歸越果然不鬧了,門外卻傳來咳嗽聲,是鄭媽媽的。
“郡王爺郡王妃睡了沒?”
知晚滿臉黑線,有話直說便是,這不是明知故問麼,“進來吧。”
鄭媽媽提著燈籠進來,瞅了瞅床上兩人,心稍稍寬,對葉歸越道,“郡王爺喝酒了?”
葉歸越皺眉不悅,大晚上的不睡覺,耽誤他和媳婦說話,還問喝酒做什麼,知晚知道鄭媽媽為什麼來,默默的把被子拉起來,裝死。
沒錯,鄭媽媽就是怕葉歸越飲酒了,架不住禁慾幾個月,一時失控傷了知晚。
用她的話就是,最好還是分開睡,比較安全些。
甚至還很委婉的問,要不要找人伺候,說的很委婉,不過知晚聽得還是有些不舒服,卻也沒有說什麼。
因為葉歸越說不需要,他喝的酒不多,舟車勞頓,就睡了。
鄭媽媽很不放心,郡王爺是把持的住的人嗎?以前沒有出征時,那動靜,隔了幾間屋子都聽得見,這事可不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