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太太不懷好意,姑娘原就傷心了,二姑娘還來諷刺,丟下把刀,讓姑娘一死了之,免的丟了侯府的臉,姑娘那會兒氣急了,差點就著了她的道,二姑娘就故意摔倒,害的姑娘劃了自己的臉,疼暈過後,醒來時,額頭的黑痣就被人給切了,外面都傳姑娘退婚羞愧,把黑痣切了,府裡丫鬟婆子看到姑娘就繞道,老爺也不願意看姑娘,後來,夫人就把姑娘送臥佛寺來了,現在又逼我們去慈雲庵……。”
後孃手底下的日子不好過,尤其是嫡女,因為填房名聲不好聽,只能從前妻孩子上討回來,見謝寧姝哀傷的眼神,知晚更是同情她,雖然接觸不久,但是也算是個知交了,聽過彼此的琴聲,還不止一曲,知晚看著她的傷疤道,“你臉上的傷疤,我能去掉,只是時間可能有點久。”
謝寧姝不可置信的看著知晚,茯苓看她眼睛睜大那麼大,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笑道,“我家姑娘說能治就肯定能治好,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付的起醫藥費……。”
知晚重重一咳,“去拿筆墨來。”
茯苓忙去端了筆墨來,知晚就在石桌上寫起來,看著兩張方子,謝寧姝的手攢緊了。茯苓說的對,就算能治好,可她也沒那個錢去買藥材。
知晚一口氣寫好藥方,吹乾墨跡。抬眸就見到謝寧姝的表情,知晚知道她沒錢,來的第一天就知道了,笑道,“放心吧,我替人治病收費很高,一般人都付不起,你有一輩子的時間付我,不急於這一時。”
茯苓重重點頭,“我家姑娘替人治病。治好了收千兩黃金,治不好不收錢。”
謝寧姝倒吸一口氣,千兩黃金,診金確實不低,不過比起能恢復容貌。千兩黃金算什麼,自己有一輩子的時間去還,忙福身道謝。
白芍站在一旁瞧著,傻眼了,姑娘什麼時候會醫術了,離府之前根本不會的啊,難道是逗謝姑娘玩的?肯定是的。
茯苓回屋拿了錢。正要出院門呢,外面跑進來個六歲大的小和尚,直接跑到知晚跟前,行了禮後道,“有個叫趙思安的施主讓小僧來傳話,讓你去救三哥三嫂還有小草。”
知晚有些茫然。“他可說三哥三嫂出什麼事了?”
小和尚搖頭,他不知道,不過趙思安在等她,很急。
知晚聽得直接從石墩上站了起來,帶著茯苓就出了院子。
大殿前。趙思安正來來回回的走,見知晚過來,忙上前,知晚迫不及待的問,“三娘出什麼事了?”
趙思安忙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他在京都也待了不少時間了,今天是打算回曆州的,誰知道剛要出城門,就見趙思平被人吊在城門上,嘴裡塞著布條,方三娘沒被吊著,不過也被困在那裡,綁人的是趙思安也認識,是越郡王,就在城門上,趙思平親耳聽到他說,要知晚來救,不然他就活活曬死趙思平,當時事情鬧得很大,刑部侍郎都來了,可是最後沒能救下趙思平,因為他確實犯錯了,錯的就是當日美味糕點鋪開張時那塊匾額,砸死郡王糕點鋪,越郡王不追究便罷,若是追究,趙家上下不會有好下場。
趙思平沒辦法,城門上掛的是他三哥,他不能見死不救,只能來找知晚了,求知晚想辦法。
知晚氣的直咬牙,陰魂不散啊,先是鐵甲衛拿畫像找她,害她提心吊膽了好幾天,才稍稍放心,覺得是鎮南王攔下了這事,沒想到轉過臉,他就讓把趙思平從歷州抓來了,還吊在城門口,逼她現身,趙思平和方氏是她的救命恩人,又是因為她才被抓的,她能不管兩人的死活嗎?
知晚深呼了一口氣,“帶我去找他!”
等上了馬車後,知晚就納悶了,連趙思平都抓了,怎麼不知道她就是定遠侯府四姑娘?劉氏是知道她底細的,怎麼沒說?
半個時辰後,馬車就到城門口,掀了車簾,知晚就瞧見了城門口上懸掛的趙思平,烈日炎炎下被吊著曬了一個多時辰,都能去掉半條命了,再看城門上,被綁著,嘴裡塞著布條的方氏,知晚就一肚子火氣,尤其是城牆上某個郡王爺閒情逸致的啃著果子,冷風還在一旁扇扇子。
知晚用紗巾罩著臉,站在車轅上,惡狠狠的剜著葉歸越,邁步上城門,可是官兵攔著不給她走,知晚磨牙,“去告訴越郡王,他要找的人來了!”
官兵瞅著知晚,眉頭微挑,越郡王不是要找個村姑麼,怎麼成個大家閨秀了,不過越郡王都把人吊城門上了,要不是真是來救人的,那就是腦子進水趕來找死的,便放行了。
知晚邁著步子上城門,等走近些,就聽到冷風道,“爺,你這招真的能抓到秦姑娘嗎?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