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的親事做主的是皇后,太后,皇上,幾時輪到一個公主做主了?要是願意娶你六妹妹做正妃,就不會開始提側妃了,榮華公主答應了,皇后隨時可以改口,與榮華公主的臉面比起來,四皇子妃的位置重要的多,若我猜的不錯,一旦我改口,四皇子妃會是芸香郡主的。”
芸香郡主……?
榮華公主的女兒?
芸香郡主與四皇子不是表兄妹嗎?雖然有表兄表妹,天生一對之言,可是近親結婚,不科學好麼?
科學不科學,不是知晚說了就能算的,四皇子娶誰輪到誰也輪不到她做主,咳,這麼說貌似也不對,畢竟現在四皇子的親事一半掐在某郡王爺手裡,她一句話,四皇子的親事可就有了變化了。
葉歸越雖不在朝為官,卻對皇宮裡的彎彎繞繞瞭如指掌,定遠侯和錢氏不知道的事,他一清二楚,也坦白的告訴了知晚,知晚聞言只是一笑,她這會兒跑去錢氏跟前說,只會討人嫌,吃力不討好的事她從不做。
果真如葉歸越所說的那般,他一鬆口,那民女就被皇上賜婚給四皇子做了側妃,皇后求太后懿旨,把芸香郡主賜婚四皇子做了正妃,得知這訊息時,錢氏把榮華公主一通咒罵。卻也無可奈何,此乃後話,暫且不提。
接下來幾天,知晚全心全意繡嫁衣。總算在成親前一日把嫁衣趕製了出來,正打算試穿呢,外面丫鬟笑著進來道,“姑娘,霽寧郡主,容府大姑娘,楚府,桓府幾位姑娘來給您送添妝來了。”
知晚聽得面上一喜,這幾日瞞著繡嫁衣,連話都沒說幾句。正悶的慌呢,忙把嫁衣擱下,起身出了屋子。
才走到二門,霽寧郡主、容清絮、楚歡、桓嬌、謝寧姝幾個就來送添妝了,這幾個知晚認得。她只是沒想到成國公府大姑娘,侯青妙也來了。
說到高興,最高興的莫過於茯苓幾個丫鬟了,姑娘明兒就要出嫁了,竟然沒一個上門送添妝的,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她家姑娘沒什麼閨中好友啊。可別小瞧了這些大家閨秀們,朝廷嚴令官員結黨營私,但是貴夫人們玩在一起,大家閨秀們玩的好,有什麼事,就可以請家中父兄多幫襯著些。出嫁送添妝這等大事,都沒人理會她家姑娘,要是有什麼事,豈不是無人可以尋求幫忙嗎?
再說五姑娘,三天前。上門送添妝的就一撥一撥的來,蘭香院的丫鬟走到哪裡脖子都昂的格外的高,還格外的愛挑釁檀香院的小丫鬟,這幾天,已經起了好幾次爭執了,要不是姚媽媽說大喜日子,能不鬧就不鬧,忍一忍就過去了,不然茯苓肯定是要鬧到侯爺跟前的。
知晚領著霽寧郡主六個去檀香院,路過花園的時候,正巧見到秦知姝招待明珠郡主幾個,江婉嫻也在其中。
秦知姝手裡拿著一朵新摘的牡丹花,置於鼻尖輕嗅,嫵媚卻不失淡雅,見知晚幾個有說有笑,嘴角緩緩勾起,“四姐姐,總算是瞧見你出檀香院招待客人了。”
知晚把玩著手裡的蘭花繡帕,笑道,“這幾日五妹妹辛苦了,若是沒事,還請把路讓讓,我要回檀香院。”
小道就那麼大,秦知姝站在中間,知晚可以繞著她走,可是身側的霽寧郡主總不好繞著走吧,秦知姝就站在那裡不動,現在的她可是雙身子的人,誰敢碰她一根毫毛?
銀柳笑道,“回檀香院又不止一條路,五姑娘若是等不及,大可以繞道走。”
茯苓哼笑道,“主子們說話,豈有你丫鬟插嘴的份,還是主子身邊的大丫鬟呢,一點分寸都沒有,有膽量你就一直站在這裡,看郡王爺的暗衛不把你打趴下,到時候踩著某些人的身子過去,就是鬧到朝堂之上,也是我們佔理!”
茯苓明著是指銀柳,其實是指秦知姝,這些天,茯苓狐假虎威的本事練的不錯,凡事靠著她家姑娘解決不了的,把某郡王的暗衛搬出來,一準奏效,背靠大樹好乘涼啊!
聽著茯苓的威脅之言,秦知姝的臉色微冷,再看知晚似笑非笑的神情,秦知姝更是暗氣,明珠郡主笑著打岔道,“青妙,你怎麼也來了?”
侯青妙可是七秀之一,明珠郡主和其餘幾秀都來給秦知姝送添妝,她卻給知晚送添妝,這原本就有些不尋常。
這其中的緣由,知晚不知道,但是霽寧郡主清楚啊,在知晚耳邊笑言了兩句,知晚就明白了,原因還是七仙舞的事,七秀換舞時起了爭執,侯青妙有痛經的毛病,沒法去參加排練,七秀就找了江婉嫻代替,等她再去的時候,就被數落說不如江婉嫻,侯青妙也有氣性,她們這明擺是要把她排除在外,她打算退出的,只是七秀中也有她玩的好玩伴,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