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服帖帖的。”
小趙氏拉在知晚上前給趙氏請安,秦知嫿和秦知姍兩個就圍了上來,找知晚說話,把秦知嫵丟在一旁不理會,錢氏看在眼裡,氣在心裡,卻沒也沒輒,要是秦知嫿和秦知姍怎麼這麼巴結秦知嫵,她還擔心小趙氏心懷叵測,其實小趙氏心底打的什麼算盤她怎麼會不知道,不過就是看知晚飛上了枝頭,想借著越郡王和鎮南王府的勢力把二老爺託上侍郎的位置,也不想想,以前對待知晚,她們是什麼態度,現在巴結也不嫌棄晚了,再說了,連皇上都在越郡王求親之際,下聖旨罰侯爺的俸祿,這不是告訴侯爺,他對這門親事不滿嗎,侯爺心裡原本就對越郡王有氣,又得了皇上的旨意,越郡王想娶知晚回去,侯爺會輕易鬆口?
錢氏端茶輕啜,見丫鬟端著糕點上來,秦知嫵眸底輕閃,笑道,“娘,回頭讓廚房給四姐姐多送幾盤子糕點去吧,要是讓越郡王知道,未來的越郡王妃吃人家剩下的糕點,指不定就帶著鐵甲衛把侯府的廚房給砸了。二伯母,你可得把這事瞞嚴實了才好呢。”
知晚嘴角憋笑,不得不說,秦知嫵的嘴巴也夠毒的。她還納悶呢,小趙氏不是被禁足半個月嗎,怎麼才一天就給放了出來,還對她這麼殷勤,只是她就不明白了,她長的有那麼好說話嗎,一個兩個的都那麼當她不記仇,像狗皮膏藥似地就粘了上來,她是不願意計較那些小事,可不代表她不記得。願意傻乎乎的被人利用好不好?
秦知嫵一臉天真為小趙氏著想,小趙氏的臉尷尬的滿臉通紅,趙氏的臉也陰沉沉的,錢氏嗔怪了秦知嫵一眼,語氣帶著責怪。但是眸底卻是讚賞,“沒規沒距,你二伯母吃過的鹽都比你吃過的飯多,哪用得著你叮囑,還不回屋好好反省去。”
秦知嫵委屈的撅著嘴,“娘,我知錯了。二伯母,我是無心的,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嘴上道歉,可是眸底哪有歉意,分明是幸災樂禍,母女兩個一搭一唱。小趙氏羞愧的恨不得鑽地洞,還得誇讚秦知嫵考慮的周到,只是對著知晚,再也巴結不起來了,再親暱下去。就是打自己的臉,小趙氏只得把眼睛望著趙氏,“娘,兒媳不是故意送四姑娘剩下的糕點,二房雖然不及侯府富庶,卻也不至於連盤子糕點都送不起。”
提及糕點,趙氏便氣小趙氏沒腦子,可是心疼兒子,與兒子的前途相比,一點面子算的了什麼,只是現在與鎮南王府的親事還沒定下,侯爺又一力退親,即便她有意要知晚去求求越郡王,也張不開口,便道,“好了,過去的事就莫要再提了,往後要仔細打理內院,那些個不盡心的丫鬟婆子,該打發的就打發。”
小趙氏連連稱是,臉上的尷尬之色褪去,連趙氏都說是丫鬟不盡心,錢氏還能指責她不是嗎?
外面,丫鬟進來稟告道,“侯爺回來了。”
知晚幾個忙起身相迎,沒一會兒,就見定遠侯龍行虎步的邁進來,定遠侯氣色不錯,至少比出去的時候好看的多,錢氏行完禮,起身就見到秦總管抱著斷紋琴,錢氏有些詫異,“侯爺,這琴……。”
定遠侯端著茶盞,用茶盞蓋輕輕撥弄,秦總管忙回道,“太太,這斷紋琴鎮南王是收了的,只是侯爺進府之前,又給送了回來,算作是郡王爺敗壞四姑娘閨譽的賠禮,至於侯爺同不同意郡王爺的提親,全看侯爺的意思,鎮南王不過問。”
斷紋琴算作葉歸越敗壞她閨譽的賠禮?知晚微微一怔,有沒有搞錯啊,之前鎮南王不是說她配不上先皇后的斷紋琴嗎,怎麼會改了主意?
錢氏望著斷紋琴,拿著繡帕的手有些癢,她也愛琴,只是這些年忙於侯府內屋,失了那份心境,如今看到斷紋琴,心裡有些蠢蠢欲動,想彈奏一曲,若是有斷紋琴做陪嫁,知嫵就是嫁給皇子,也沒人敢委屈了她……
秦知嫿,秦知姝幾個眼睛從見到斷紋琴起就錯不開眼了,這就是先皇后陪嫁之琴,皇上的心愛之物?尋常嬪妃連看的資格都沒有,現在卻被鎮南王當做了賠禮送給了知晚,她們怎能不羨慕妒忌恨,妒忌的心裡直泛酸水,恨不得能佔為己有。
趙氏看見斷紋琴,眼睛也凝了起來,招手道,“呈上前來,讓我瞧瞧。”
趙氏發話,秦總管能不照做麼,雙手捧著斷紋琴上前,趙氏伸手摸摸,讚歎道,“果然是把傳世好琴,鎮南王雖然說是賠罪,可被越郡王敗壞清譽的大家閨秀不知道有多少,哪裡賠的過來,我瞧他這不是賠罪,倒像是施壓。”
小趙氏笑道,“不管是施壓還是真賠罪,這琴可的的確確送給了侯府,兒媳上次聽您彈琴還是三年前,要不今兒彈奏一曲,讓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