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抓人呢,難怪之前皇上不同意張貼告示替他找人,這怎麼找,僅憑一個背影尋人,只怕各地府衙的大牢要人滿為患,不過他知道葉歸越的執拗,只怕不找到人,他不會罷休的。
知晚站在門口,茯苓很不滿意,“還瞧不瞧病了,不看我家姑娘就走了!”
八寶趕緊請知晚進來,直接走到書桌處,知晚趁機瞄了一眼那幅畫,忍不住抽了下嘴角,翻了個白眼,八寶立馬問,“秦姑娘見過這姑娘?”
知晚輕搖頭,瞅著那畫,畫上是一個姑娘,只是一個背影,畫的還是開啟房門的場景,一隻手搭在門上,腳步有些急切,頭髮被風吹的有些凌亂,知晚好奇的回頭瞄了葉歸越一眼,“你都看到她的背影了,當時你也應該在屋子裡才對,怎麼就沒見到人家的臉呢?”
對於知晚的發問,葉歸越只翻了個白眼,知晚忽然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好傻,吶吶的把畫卷放下,要是看見了,不畫出來幹嘛呢?
茯苓站在知晚身邊,直撓額頭,“這衣服我好像見誰穿過……。”
茯苓的話在屋子裡響起來,葉歸越瞥頭看著她,“在哪裡?”
茯苓搖搖頭,她一時想不起來了,冷風忙道,“爺,見過不足為奇,屬下尋人的時候還見過兩三個姑娘穿這樣式的衣服。”
知晚聳肩,一旁的容景軒就打岔道,“這一處留白怎麼沒寫上詩句?”
就一背影寫什麼詩句,爺每天多看兩遍,都氣的吃不下飯好麼,冷風腹誹的想,不過他知道容景軒這人有個怪癖,就是作畫一定要寫上詩,這也是一般作畫之人的習慣,講究什麼畫中有詩,詩中有畫,不然看著就渾身不舒坦,就聽葉歸越道,“你要不嫌麻煩,就給加上吧,八寶,端飯菜來。”
八寶趕緊出去了,容景軒也不客氣,提筆就要加上,可筆是提起來了,半天卻不知道如何下筆,知晚都替他急,你倒是趕緊寫啊,寫完了我好把脈,掙完錢趕緊回家啊!
容景軒半晌沒落筆,知晚就站不住了,她又不求著給人看病,不愛看拉倒,知晚轉身要走,只是才一轉身,就被嚇了一跳,不知道什麼時候葉歸越站在了她身後,看到知晚嚇的直拍心口,葉歸越搖著玉扇,鳳眸裡閃過一絲笑意,“你不是膽子挺大的嗎?”
知晚氣的直咬牙,“膽子大不代表就願意被你嚇!再說了,之前膽子大是因為有錢拿,你嚇唬我之前給錢了嗎?!”
“說的也是,不過爺就喜歡嚇唬你,你家住哪裡,半夜睡不著我去溜溜,”葉歸越笑的隨意,完全沒把知晚的瞪眼放在眼裡。
知晚有種無力感,“我家粗陋,四面漏風,可經不起郡王爺您的溜達,麻煩郡王爺把路讓讓行麼,我要回家吃飯了!”
“不想要大東珠了?”
“……你說話算話?”
“爺儀表堂堂,俊朗不凡,是那等說話不算話之人嗎?”
知晚無語,敢情她跟暗衛說的話他都聽見了呢,不過說話算話就好,知晚一想到搖搖床裡有十顆大東珠,兩個寶貝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臉色就溫軟了許多,大東珠,她勢在必得!
知晚剛要饒步,外面八寶就蹬蹬蹬進來了,怒視著知晚,“方才我問了夫人,夫人根本沒有請你給我家少爺治病!”
知晚不悅的皺緊眉頭,茯苓俏麗清秀的臉色染滿了怒火,大聲質問,“你這話什麼意思?要不是你家丫鬟領著我們來的,你以為我們樂意來呢,還被人晾在這裡半天!”
容景軒蹙了下眉頭,呵斥道,“八寶,給秦姑娘道歉!”
八寶心不甘情不願的給知晚道歉,知晚根本不理會,邁步就走,她現在一肚子火氣,憋的她恨不得揍人了,是誰在消遣她?!
屋內,八寶跪在地上,吶聲道,“少爺,你不知道,第一村姑的心計有多深,就剛剛,奴才去稟告夫人郡王爺來了,二姑娘就問奴才你在做什麼,奴才就說你在看大夫,一問才知道,夫人壓根就沒請她給你看過病,那會兒你又在泡溫泉,讓個姑娘給看了,於情於理你都得娶她,要不是郡王爺也在,今兒少爺指不定就栽她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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