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正要說話呢,就見葉歸越盯著她,知晚忽然就覺得自己活像那百八十年沒吃過豬肉的餓死鬼,猛然間看到一盤紅燒肉的感覺,有些尷尬的輕咳了一聲,今天不大合適談這個問題,便轉了話題道,“今兒早上你送我的那些花,還有嗎?”
冷風,“……。”
人心不足蛇吞象啊,那麼多的珍稀花卉,都是從大越朝各地進貢來的啊,郡王妃還不滿意呢,還要呢,她可知道今兒早上郡王爺還沒起床呢,就被皇上召進宮,劈頭蓋臉一頓臭罵了,雖然也是打著哈欠沒聽見,可是他聽著呢,皇上縱容寵溺爺,後宮鬧翻天了,以皇后為首,賢妃昭儀等人都跪求皇上,要皇上懲治郡王爺,就連太后都被氣的在床上下不來床了,沒辦法,太后先是被鎮南王氣了一回,接著又是心愛的花卉被奪,堂堂太后竟然連個小小郡王都奈何不得,還稱什麼太后?
皇上的意思是要郡王爺把花再送回御花園,郡王妃不勸爺收斂點,還火上澆油,她要那麼多花做什麼?
葉歸越也訝異了,那些花足夠她欣賞修剪了,怎麼還要呢。“既是喜歡花,為何叫人搬出府去?”
知晚聳著肩膀,輕嘟唇道,“那麼多花。檀香院擺不下,我也沒時間照料,叫人搬小院去了。”
葉歸越望著知晚,“那你還嫌不夠?”
“……放在小院當然是夠多的了,我不是要開鋪子嗎,就有些不夠了。”
“你要開鋪子賣花?這能掙多少錢,還不如我去給你打劫國庫。”
“……你這麼說,我好像有些不想開鋪子了,跟你後面打劫算了。”
冷風,“……。”
郡王妃算是賢內助麼?爺本來就離譜了。這還帶一個更離譜的,冷風有些替國庫替皇上擔憂了。
冷風假咳一聲,提醒葉歸越相王世子的事,知晚盯著茶盞道,“這事你打算怎麼辦?”
葉歸越妖冶的鳳眸輕挑。眸底一抹攝人心魂的笑,看到知晚錯不開眼,心底還有些納悶,怎麼越看這雙眼睛和塵兒的越是像呢,葉歸越見知晚盯著他看,心底還很舒坦,可是漸漸的劍眉隴起。這女人不是在看他,好像在透過他去看另外一個人,葉歸越心底立時堵了一團火氣,“你在看什麼?!”
知晚嚇了一跳,輕拍胸口,“當然是在看你了。只是覺得塵兒的眼睛有些些像你。”
葉歸越的怒火消去三分,但是還有七分鬱結難舒,那鬱悶之氣來的有些莫名其妙,好像提到塵兒他就生氣,自己在她心裡竟然比不上一個父不詳的孩子。尤其那孩子還是他的絆腳石,就聽知晚道,“其人之道還治其身。”
葉歸越瞅著知晚,知晚勾唇一笑,笑的是人蓄無害,“他能下毒,你自己也能了。”
冷風站在一旁,忍不住腹誹道,下毒多麻煩啊,直接派十幾個暗衛去相王府,把相王世子打個半死不活不就可以了,不過其人之道還治其身,這話說的不錯,敢如此對待爺,自然不能輕易饒過了他,把他打個半死不活,爺肯定要被皇上罵,就下毒了,“郡王妃,屬下等從沒下過毒,你這兒有奇特點的毒嗎?”
知晚二話不說,走到一旁的藥箱子裡,拿出來一個小瓷瓶,遞給葉歸越道,“這是我為相王世子特地調配的,效果絕對讓你滿意。”
葉歸越接過瓷瓶子,直接丟給了冷風,冷風多問了一句,“能毒死他嗎?”
知晚搖搖頭,“死不如死。”
“……,”冷風有些期待藥效了。
等葉歸越和冷風跳窗離開後,知晚一張臉就陰沉了下來,好一個秦知姝,好一個借刀殺人,知晚端茶輕啜,外面白芍進來收拾茶具,知晚放下茶盞,雲淡風輕道,“今兒這茶除了你,還經過多少人的手?”
白芍被問的有些傻愣,不明白好好的知晚怎麼會這麼問,以前姑娘從不過問泡茶的過程的,再看有一杯茶沒有被喝過,白芍覺得有些問題了,忙回道,“泡茶的水一直在廚房燒的,茶葉是奴婢拿的,不過茶杯是紅兒遞給奴婢的,除此之外,沒別人碰過茶水了。”
水沒有問題,茶葉應該也沒有問題,問題應該出現在茶盞上,知晚細細問起紅兒,沒想到紅兒的娘在秦知姝院子裡當差,知晚赫然一笑,示意白芍把茶盞端下去,正巧這時,小丫鬟稟告說秦知姝來了,知晚眉頭一勾,真是來的太巧合了。
白芍端著茶水下去,走到珠簾處時,退到一旁給秦知姝行禮,秦知姝見屋子裡只有知晚一人,沒見到越郡王,眸底輕閃了閃,等丫鬟幫忙打了珠簾,才優雅邁著步子進去。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