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歸來的學生都從另外的小路回宿舍了,小亭附近便只剩段城、孟凌、溫天和鳳白等人,溫天看一眼亭內暈倒的少年,走過去翻出藥丸給他服了,拍著他的胸口順氣。
少年暈的時間不長,輕哼一聲慢慢甦醒,接著瞬間對上段城的視線,向後縮了縮,眼眶一熱,小聲的哭起來。
“沒事,以後收起你們那點心思就行,”溫天溫柔的安慰,“有老師在,你現在很安全,別怕。”
少年不答,繼續哭。
周圍的人都沒理他,而是齊刷刷看向孟凌,眼神帶著期待與懇求。
孟凌沉默一陣,望著段城:“我們去吃飯吧。”
段城冷冷的看看少年,又看看這些人,招出法器,扭頭就走。
孟凌一把拉住他:“去哪兒?”
段城氣咻咻的踏上法器:“老子要去找缺五嗑藥!”
孟凌:“……”
段城怒不可揭:“敢說我是短命鬼廢物蛋,老子這就吃解藥,讓他們知道我到底是誰,讓所有人都明白咱們是絕配!他孃的,我看以後誰還敢打你的主意,老子廢了他!”
“……少年,你冷靜點。”
“冷靜不了!”
孟凌明智的轉移話題:“你想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去吃飯?也行,再見。”
段城默默反應一秒,火氣霎那間全消,急忙收起法器,搖著尾巴摟著他去食堂,滿臉討好:“這叫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扔下你?我辣麼愛你~”
“那走吧。”
“嗯!”
這就解決了?眾人呆滯的目送他們走遠,直到身影消失都沒回神。
亭內的少年依然在哭,溫天柔聲勸:“他已經走了。”
少年的眼前一片模糊,鼻涕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完全沒有止住的趨勢。
眾老師過來:“怎麼樣?”
溫天嘆氣:“估計嚇得不輕。”
幾人耐心勸了勸,發現一點作用都沒有,亭內甚至積了一小灘水,眾人沒辦法,只得把少年打暈,可誰知少年暈倒後依然流淚不止,眉頭深深皺在一起,似乎在做噩夢,他們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聯絡校方。
校方的人很快來了,這時少年的嘴唇已經開始泛白,顯然脫水嚴重,他將事情細細的詢問一遍,沉默幾秒,沉痛的問:“溫老師,有解藥嗎?”
溫天茫然的抬頭,神情無辜:“……啊?”
“啊什麼呀?”校方的人簡直想給他跪下,“您老不是說剛才讓他吃了一顆藥丸嗎?”
“嗯,但那是凝神的啊。”
“……您老敢不敢把那種藥丸找出來自己吃下去試試?”
“有什麼不敢的?”溫天說著開始掏戒指,半晌後拿出幾個小瓶,左右看看,似乎不清楚到底是哪個。
校方的人嘴角抽搐,幾乎想組團去把缺五宰了,他明知溫天不靠譜,還給他這麼一大堆的東西,作孽啊這是!不過他們自然不敢讓溫天吃,最後只得用老辦法請幾位在丹藥方面頗有研究的老師,這才找到解藥。
宿管將少年送回宿舍,其餘幾人圍在一起:“段城這事怎麼辦?他現在只是一時抽不出手,早晚要算賬!”
剩下的人想了想,覺得想擺平,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一個人身上。
孟凌絲毫不清楚自己被眾人寄予了厚望,他和段城吃過飯便回宿舍了,宿管為了給段城消火,慢吞吞的蹭進來,說那間房子明後天就能修好。
段城怔了怔,果然高興,讓夜決搬家。
夜決冷冷的看他一眼,轉身邁出小院,不知去哪了。
段城笑眯眯的看著宿管:“做的不錯,你可以走了,快點查那些人,查完派人好生守著,你看老子有沒有辦法弄死他們。”
宿管瞬間冒了一頭冷汗,可憐的看看孟凌,欲言又止,最終三步一回頭的離開了。
小院一時只剩孟凌和段城,孟凌扶額:“冷靜,他們沒幹什麼。”
“他們實施了半個多月,這叫沒什麼?!”段城瞪眼,“依他們對待鳳白那種態度推測,這半個月肯定有不少人在你落單的時候試圖勾搭你對吧?”
孟凌不禁語塞,這倒是實情。
“你看,我就知道!”段城更怒,來回跺步,他只要想到有這麼多人揹著他勾…引他媳婦,他就恨不得把那些人全劈了!
孟凌清楚這種時候不能火上澆油,淡漠的說:“我對他們沒興趣,也不喜歡他們。”
段城不禁停住,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