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級的女生,深得眾多男生的青睞,但她一直十分挑剔,幾乎很少和人來往,不管男生女生,她都沒有多少親密的同學。她能和我保持比較友好的關係,一直是我感到困惑的問題。
“子夏,到底出什麼事兒啦?”看到我從計程車上下來,謝曉迎過來,關切地問道,“我記得你從來就沒有心臟方面的毛病呀。”她看到我身邊的李易,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古怪,似乎有什麼話隱忍了下來。
我有氣無力地回答她:“我也不知道,早晨醒來後就感到心口特別難受,就像有人用一隻鋒利的小勺子一下一下剜挖著我可憐的心臟。”
“你是一個人在家嗎?”謝曉看一眼李易,皺眉問道。
我的臉一下子熱燙起來,雖然昨夜我和李易同處一室,但我們卻什麼也沒有發生,謝曉的問話讓我頗覺尷尬。並且,我聽出了她話裡頭微微的酸味。
好在謝曉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她抬腕看看錶,說,“我已經給你約了張教授,他應該就要到了,我們先進去吧。”
附屬醫院雖說只是江城醫學院的教學實驗基地,但因為醫學院的眾多知名醫學專家除了日常的教學工作外,大部分都在門診樓兼任各科室主任,使得附醫院的整體醫療水平一直深得市民的信賴。因此,來這裡就診的患者非常多,而各科室的負責人更是忙碌,一般情況下,沒有預約是很難得到他們的親診的。
從謝曉的介紹中,我得到張教授是剛從國外歸來不久的醫學博導,在江城醫學院擔任心臟外科的特聘教授,因其先進的教學理論與實際診治能力,在醫學院深受師生的推崇與尊重。
在我的印象裡,張教授應該是一位年屆花甲,兩鬢霜染的老者,當他踏時謝曉的辦公室時,我才發現對方只是一名比我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