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裡少說有兩百萬,兒子婚房的首付,買車的按揭,結婚的彩禮,還有以後那勝過敲詐的奶粉錢,全都有了,還神不知鬼不覺,無愧天地良心,真是祖墳冒青煙,天上掉餡餅啊!
趕緊去拿給李先生。
尉詡翻看莊言的研究成果,頭疼的無以復加,他竟然有半數的內容看不懂,有些術語需要查資料庫才能理解,頓時夢迴高中,有種查詞典做閱讀題的痛苦,油然升起武林高手退隱後的辛酸:多年不注意,武功都荒廢了。
費勁手段,終於曲折搞到了莊言這些年研究戰姬的大部分成果綜述,還是安全的紙質版。他本想一睹為快,不料讀起來竟慢得舉步維艱,慢慢意識到了莊言的水平和他的差距,心頭微酸時,屋漏逢雨似的想起來莊言在執法庭上的慷慨陳詞:
“你就高高在上?再過幾百年,後人都得引用我的成果,那時候誰記得你?!”
這句話彷彿扎透時空的裂隙,冰涼刺骨地嵌進他熱烘烘的心臟,讓他如鯁在喉,莫名惱怒得攥緊了桌上的紙,生生將一頁檔案抓成一團。
這種反酸的感覺讓他看不下去,紙捲上的字彷彿跳躍律動起來,一閃一閃嘲笑著他:
“小偷!”
“強盜!”
“看得懂嗎你!”
他咬緊牙,臉正抽搐時,寵物玻璃蛇頂開蓋子,爬出來昂立半空,吐著蛇信兒東張西望,目光掃中尉詡時,一線蛇瞳中寒光如電。
尉詡被蛇吸引了,漸漸平靜,忽然驚訝自己為何易怒起來,警惕地閉上眼睛,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他意識到自己已經陷入了危險的偏執狀態,只要和莊言有關的事情,都會引起他強烈的逆反心理,這對他的決策有致命的威脅。
莊言只是區區小卒,不值得你投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