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地球上有很多目光在注視我們的衛星發射中心,他們都在等待,想看清楚咱們會怎樣擴大制宇權的優勢——更可怕的,有些人已經清楚我們會怎樣擴大制宇權的優勢。我們已經相信,內務中存在洩密現象,但是那個計劃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所以參謀部才會匆匆召見維多列奧大人。可見異動引起了參謀們的警惕,他們試圖快馬加鞭,在節外生枝前儘早敲定。”魏明旭再次抬起食指,輕輕敲自己腦門,看著莊言說:
“思考,博士。你完全可以透過思考推理出這一切。你本不需要我提醒的。”
莊言的迷惘終於變成了震驚,臉皮抽搐,瞠目結舌盯著魏明旭說:“你要提醒我什麼?”
“不要再大發脾氣,咆哮什麼‘開炮的天基衛星上貼著哪國的標,就找哪國的麻煩’了。這種思潮本就是人心所向,你的威望也不低,如果掀起宣戰狂潮,就沒有人願意認真思考了。”魏明旭輕輕道,“我本該以煽動罪邀你喝茶,但是此時此刻,我已不希望你將我當做敵人。所以,請你少動肝火,多些思量。”
莊言啞口無言,他記起來當初魏明旭俯首帖耳地執行尉詡命令、把自己綁去審判庭的情景。記憶交錯,形象相疊,兩個魏明旭的形象竟然天差地別。
一個是搖尾乞憐的走狗。
一個是深思熟慮的軍人。
在莊言凌亂的時候,魏明旭已不想多說,關了手電。手放在電梯開關上,在一片黑暗裡。只能聽到魏明旭的聲音在飄:“當然,我也理解你。你肝不好,易怒是病。所以我才找機會警告你,不要發怒。像維多列奧大人叮囑的那樣,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