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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第二飛行大隊空軍基地。棲鳳基地的全部人員已經陸續轉移到這裡,住進了設施齊備的軍用醫院,藉助交通便利的優勢,在這裡等候冬眠。
李參謀走進病房的時候,莫名有憐惜惻隱之情。時過境遷,他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看望維內託的情景,不由得唏噓憐愛,疼惜她負傷太多。
轉念一想,負傷是好事,至少還好端端地躺在病房裡,正在緩緩康復——總比莊言好,在3。5億攝氏度的高溫下死無全屍,連一根dna都沒剩下。
李參謀批給莊言一枚0。5萬噸級便攜氫彈,釋放能量約21兆焦耳,足夠把半個城市夷為平地了。而且莊言拿到氫彈以後的使用方法還非常的標新立異,他居然把氫彈拿皮帶捆在腰上引爆。李參謀聽見邢殤的事後彙報時,冷汗都淌了一地。
他慶幸自己沒得罪這個口若懸河的年輕人。要不是莊言給國家作出了轉折點式的巨大奉獻,估計李參謀以後都會離開莊言遠遠的。如果他活著的話。
“然而他死了。”李參謀想著,已經走到維內託的病床前,彎腰將鮮花果籃放在床頭櫃上。慈祥端詳維內託慘白的俏臉。
她像個發燒的孩子,怎麼都睡不沉。蹙著的細眉毛時不時一動,額頭滲著微汗。薄唇抿著,雪白得惹人憐愛。
李參謀的腳步聲驚醒了維內託,她睜開酸脹的眼皮,瞧見是李參謀,連忙努力撐床坐起來,露出鬆垮的病號服。
參謀連忙拿備用枕頭塞進她腰後,按著她肩膀,和藹地說:“你不要多禮了,好好躺著。儀器檢測到你體內有寄生蟲樣微生物在作怪。引起了發熱、炎症和免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