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了一支菸,丟到皮鞋底下踩滅,踮腳碾成渣,轉身走掉:“只有自強,才能給正義贖身。弱者是沒有道理可講的的,樹敵就是講道理。”說完意識到張悅沒跟上來,停了一下,扭頭等她。
張悅呆了一下,美得牙齒咯咯戰,心裡的期待憧憬像海浪拍出雪花泡沫,開心得胸脯通電了一樣顫。她連忙追上去,落後課長半步同行,雀躍道:“你比我還霸道。”
莊言掏出第二支菸,摸索著打火機笑道:“這叫各司其職。我負責做河豚,血裡帶毒,見人就鼓,叫人不敢吃我們。否則哼,誰不想吃小魚來變成大魚?”
張悅完全聽不出話裡的可怕之處,喜孜孜道:“好,課長罩著我!”恨不得去挽他的手奪他的煙,笑盈盈地剋制住。
魏東嫻掛了尉栩的電話,繃著臉,閉上眼睛思索,食指嗒嗒點著漆黑的桌面。捲髮落在臉側,像害頭痛的人,什麼都懶得管。
忽然莊言撥進來,魏東嫻思路被打斷,搖頭把長髮甩到腦後,皺眉把電話放耳朵上:“我正想問你!尉栩急赤白臉來催款了!你是不是讓他知道什麼了?”
莊言和風細雨:“那就是研發部有尉栩的人,他知道我找了人在做他不知道的專案。但是我做的很隱蔽,他不知道我在做什麼。連專案造價都不知道。”
魏東嫻心頭不安,皺眉細細道:“你警醒點,尉栩多疑,別讓他捉到蛛絲馬跡,如果他非要轉走那錢,咬牙借李琛的名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