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了,面對實力強橫的對手,本身救不算公平對決啊。
“那個,算了算了……不打就算了。”先前說話的學姐緊忙出言調解,她意識到,自己行為給別人帶來了多大難堪。
聽著眾所紛紜的調侃,紅狼沒多大反應,反倒急的身旁學姐團團轉:“呀,呵呵……”美女尷尬笑著,突然推了紅狼一把直接將猝不及防的狼同學捅了個踉蹌:“學弟快跑。”
“喂,我可不是學弟啊。”
“哼,真是個嘴硬的傢伙。”
扇門瞬間關閉,狼明顯看到,學姐臉上突然出現的不滿。
說起來,狼確實不算門徒,連基本武道服都沒有,修心者直指本心,屬炎黃魂特殊人群,以淬鍊本心為主,本不語外物,就連早間測試都沒有導師指點乾坤,出師無名頓悟無門何提學弟一說?煉心者自由來去學校,不適者自然退還學費,凡事以仁為本,炎黃魂極佳口碑何止口頭隨便說說,心門無師自通才是關鍵,所以,狼根本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門徒,靜默殿堂一景一物可起引導作用。
花開花謝花滿天,一花一葉一世界,這三千大世界猶如微觀之花,微觀之花又彷彿宏觀之世,以心眼看待飄零之花自己好像瓣上的螞蟻,感受到花卻看不到心眼盡頭,想打破這道枷鎖就必須從中領悟某些東西,拿科學話來說叫宇宙全息論,但必不可缺的元素又是什麼呢?這始終是一個問題困擾著紅狼。
紅狼離開了,漸漸的,一幫人才回過味兒來,擦啊!是不是做的有些過火啊,人家雖然是修心哥們但畢竟沒啥來往,那小子第二天不會主動退學吧?本來就夠苦的,還被這群人一頓調戲,意識到也已於事無補,只能在心中祈禱那無辜小子別這麼軟弱。
誰也沒料到,狼同學非但沒受什麼打擊,第二天仍然準時過來報道,嘴裡還叼著個沒吃完的包子細嚼慢嚥著。
新人果然是新人——不,修心者最不同凡響之處便是能遭受多方面打擊,見他站在門口跟個沒事兒人似得實像個樂天派,但凡周圍經過者一見紅狼,心中都不約而同出現一股喜感。
肩膀突然被什麼東西輕輕拍了拍,回頭一看,正是昨天的坑爹學姐,她今天換了個可愛髮型而不像上回見到時那般,將長髮完全紮起來。
“喂!你小子又來自虐了?”
這讓紅狼如何作答?“我來看格鬥,不是來找虐的,此外:拜託美女下回別突然推我。”
“哎?”美女顯然沒想學弟會這麼說,嘟著小嘴道:“不感謝本學姐反而倒打一耙?”說著,便順勢伸出小手準備捏紅狼耳朵:“若非本學姐,昨天一定讓你哭。”
話雖如此,學姐不愧為練家子,出手速度之快遠非普通人可比,縱使有準備一般人也很難躲開突襲般的捏耳絕技。
“好吧,感謝學姐。”狼語氣突然軟了下來,正在纖手即將觸碰耳垂之時學姐突然停下了動作,也不知有意無意,恰到好處的時間讓對面美女有點不知所云。
“哎?那個……哼!算你識相。”說罷,她留下一陣香風揚長而去。
今天狼同學觀察的時間有點久,直至午休結束前夕才回到靜默殿堂潛心感悟,對周圍聲音不聞不問, 放棄戰鬥、捨棄廝殺、拋開利益、進入一種全視角以心眼體會大自然的忘我境界。
隨時間推移,身體宛若與大自然融合了,輕靈到自如懸浮虛空,精神力緩緩瀰漫整片空間,一花一草乃至一切都顯得格外親切,無比真實,時間在這一刻彷彿沒有任何意義。
豁然一道藍色光暈自周身迸射開來直至默入四周。由於光暈散射過快,周圍人也都有種恍惚的感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就已消失於無……
幾天下來人們都不約而同發現一件怪異事兒,白天還不明顯,特別是晚飯期間,日落之時的靜默殿堂總會在某個不固定時間段出現一道璀璨藍光一閃而逝。
光幕電話不可能放射如此璀璨光芒,排除某人惡作劇嫌疑,誰會無聊成這樣?究竟是什麼原因?先前狼同學沒太在意,其中有個說法是,莫非是神戰境界預兆嗎?所有人都笑了,此言論反倒給紅狼嚇了一跳!這也能猜到?簡直是神預測啊!
可不得不說,經過時間的沖刷,一批批人實耐不住寂寞從而選擇放棄,先前報名煉心等人此刻已剩下半數不到,單在‘悟’這個字眼上便有無數人放棄,整整數十號人走掉大半,餘下來的十幾個都有點兒不正常,先天抑鬱的;沉默寡言的;冷漠無語的;無所事事亦或者紅狼這種神經不正常型的。
說紅狼同學精神不正常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