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陰損主義經過兩個人一陣鼓搗後,頃刻便成了極具典型的整人示例。因此凌宇的到來沒怎麼受到黃老邪的歡迎,反倒是把個老頑童沒樂顛了。唯一讓老頑童覺得不爽的可能就是大白、二白對他的不甩,幾乎把他當成透明人,連不善的攻擊都沒有,無論是老頑童如何的挑釁也好,“獻媚”也罷,大白二白一致把他當成空氣。
老頑童還就是不相信無法打入這對極具靈性的大雕內部,在凌宇興趣盎然的烹飪美食之時——當然這些調料了什麼的是凌宇自身帶有的,至於鍋碗瓢盆則是從黃老邪那裡看不到拿的……老頑童也不嫌髒,手裡拿著兩隻大老鼠諂媚的到大白二白眼前晃悠,滿心的以為兩隻大雕一定會有所反應,沒有想到大白、二白依舊不*他,視眼前緊張到胡亂撒尿的兩隻肥美大老鼠如無物。老頑童頓時由興高采烈被打回了痿。
“老頑童我都不好意思說你,幾十歲的大好時光你算是白活了,一點的眼力見都沒有,連小兒的推理能力都不如,你活著幹什麼,簡直是浪費空氣,便是死了也是白白的浪費一塊地,我們“好玩一族”出了你這麼無腦黨真是不幸……”幾日的相處,老頑童那是完完全全的折服在凌宇的層出不窮的陰損注意之中,至於有什麼陰損主義咱們後面還會繼續,反正現在的老頑童再也不視被關在桃花島為無聊之事,至於為什麼……。
老頑童並沒有怪凌宇那張跑火車的破車子嘴,滿嘴噴糞,反倒是很有興趣的期待凌宇下面的話,習慣了凌宇的貶低別人抬高自己的老頑童很清楚的知道,凌宇一旦磕磣自己,那下面的話便是要解決自己的難題了。只是見凌宇今天似乎大有黃河之水大氾濫,罵起人來大有一發不可收拾的意思,老頑童無奈只有訕訕的開口道;“凌小子,省省力氣,咱們一會還要和黃老邪罵仗,你別把好幾天想的詞全用到我身上。”
凌宇沒有好氣的白他一眼;“我就是教教你,別一會罵仗時翻來覆去的就那幾句,丟人!”
老頑童也不以為意,依舊笑嘻嘻的道;“放心、放心這次我已經把罵功練得很高深了,你是不是先告訴告訴我怎麼才能和兩隻大鳥玩,你不是說他們最喜歡吃老鼠嗎?怎麼他們對我手中的老鼠看都不看?”
“你認為你手中的老鼠有我烤架上的兔肉美味嗎?如果想要大白、二白陪你玩,就要學會、學好烹飪,這樣大白、二白才會和你玩。”
“真的,那是不是我學好烤肉,大鳥就會帶我飛?”
對上老頑童興奮的表情的凌宇很認真的點點頭,把個老頑童差點沒樂瘋了,但見老頑童頓時看烤架的眼神都滿是溫柔。看的凌宇一陣惡漢,想到自己原本只是想要騙一個為大白、二白烤肉免費的勞力的,看老頑童這架勢,凌宇很是懷疑自己會不會一不小心就培養出一個老年食神來……(噴血中)……。
“凌小子今天為什麼不給黃老邪下春藥?”海灘旁一個老頭問向一旁在擺弄石頭的少年。
“白痴哦你,春藥都下了三次了,黃老邪一定有防備了,這次我們玩家常遊戲——罵架。”少年頭也不抬依舊擺弄。
“可是罵架也玩過好多次了,能不能換一個遊戲?”老頑童一臉苦相,因為每次都是凌宇罵的很爽,重頭到尾不會有一句重複,自己則相差甚遠,而晚飯前自己有吹牛來著,說什麼自己罵功大漲,其實他漲個屁,這一道真章了,老頑童自然會心裡打鼓。
“你怎麼就這麼不爭氣,他早年打斷過你腿吧,罵罵他你都不會,你腦袋被驢踢的生鏽了……。”
“老夫打斷了老頑童的腿管你屁事,你狗拿耗子多管什麼閒事。”黃老邪陰測測的聲音從海面上傳來,凌宇絲毫不以為意,反倒是是一陣得意,能把儒雅的黃老邪弄成今天這樣也出口成髒還真TMD有成就感。
當初凌宇初來桃花島,黃老邪費了九牛之力也沒找到他,後來沒想到在“拜訪”老頑童時,發現了凌宇,並且被困在洞口的古怪陣法中,這讓黃老邪羞憤欲死。
在洞裡和老頑童玩鬥雞的凌宇見到黃老邪那高高在生、盛氣凌人的樣子就沒由來的、少見的一陣惱怒,於是就有了後面的淩氏大罵黃老邪,春藥、瀉藥胡亂下惡整黃老邪的事情。
黃老邪當然不是易與之輩,也想用武功幹了凌宇,但是凌宇是誰,不說他多麼牛逼、無敵的武功,單說這麼多年來他和怪老頭和三兄弟間磨練出來的整蠱與被整蠱的能力,一個黃老邪怎麼收拾得了他,每當黃老邪要幹凌宇時,不時突然急不可耐的內急,就是突然被奇怪陣法困住。慢慢的黃老邪也就知道了凌宇是真損人、不漏像,於是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