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初柳認真地聽張氏說完,忽而笑了,“你說的對,我不能有事!”
張氏心中一喜,剛要說出自己的條件,就聽覃初柳冷聲道,“可惜,你還不夠格!”
“什麼不夠格?”張氏下意識地問道。
“不夠格和我待一根繩子上,不夠格和我談條件!”覃初柳一字一頓清晰地告訴張氏。
張氏被她駭人的氣勢驚到,卻又不肯死心。
“這是你逼我的,我明日就去官衙。”張氏說道。
覃初柳扯了扯嘴角,連譏笑都懶得露一個了。
“你去報官之後你怎麼說?可有證據?官老爺會相信我一個小孩子能到那些事情?”覃初柳問道,見張氏怔愣,她繼續說道,“你就是跑到天王老子哪裡告御狀,我覃初柳也不怕你!就你那腦子還想和我講條件,自不量力!”
覃初柳很少對人說話這般不留餘地,這般苛刻。
但是面對沒有那麼大的胃偏還什麼都想吃的張氏,她實在是沒有那個耐心。
若張氏真的聰明,現下就應該好好在張氏和安貴身邊伺候,賣個好。
等他們好了,也能給她些好臉色,她在那大房子裡住著也能舒坦些。
可惜,她出來這麼久,所有的好都讓人家佔了。早前積攢的那點兒好感指定一點兒不剩,她的日子恐怕會更難。
覃初柳猜想的不錯。
張氏失魂落魄,十分挫敗地回家的時候,崔氏和安貴已經睡醒。
他們一睜眼睛看到的就是在身邊紅著眼睛伺候的朱氏和大海。
問起張氏,誰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崔氏心裡堵了一口氣,梗在那裡實在難受,她便把所有的鬱氣都發洩在張氏的身上。
“都是她,都是她!本來還好好的,她一回家就發生這樣的事,指定都是那個掃把星把黴運帶回來的。”崔氏身子還虛弱,但是咒罵的聲音卻不見小。
張氏一進院子就聽到了崔氏的咒罵聲,身子不自覺地縮了縮。
在院子裡站了一會兒,等到崔氏的咒罵聲停下來,張氏這才揉了揉臉,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