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這件事從始至終,我都不需要看出破綻,因為一開始薛信便是被我利用的,說句不好聽的,你和薛信從始至終都是我的棋子,只不過這中間出現了許多的差池,讓我有些措手不及而已。”
“你說什麼?!”黑山老妖震驚的看著葉凡,它沒想到葉凡竟然會這麼說,如果真是葉凡所說的那樣,那它黑山老妖和薛信豈不是說被人從頭耍到尾了,忽然,黑山老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問題,於是開口說道:“小子,你莫要誑我,木王令現在可是在薛信那老鬼手中,你如果真的一開始就布好了局,那怎麼可能會讓薛信帶走你的木王令呢?”說完這些,黑山老妖劇烈的咳嗽了一陣,竟然還咳出了不少的鮮血,由此可見,黑山老妖受傷不是一般的重啊。
黑山老妖的疑問頗多,但是句句都說到了點子上,而且黑山老妖既然能成為一方霸主,那眼光和智慧自然是不容置疑的。
葉凡微微一笑,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了一瓶療傷藥,遞到黑山老妖手中,“先服下它,免得你還沒說話就掛了,那樣的話可就不好玩了。”
“放心,老妖我的命硬著呢,哪會那麼容易死。”黑山老妖結果葉凡遞來的丹藥,看也不看就服了下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是毒藥。
葉凡見到黑山老妖對自己一點疑心也沒有,臉上露出了和煦的笑容。
現在,葉凡和黑山老妖之間無形中形成了一種默契,這種默契讓別人看來他們似乎本來就是老友,說話交流間,一點也不像是陌生人,更不像是仇敵。或許,這就是同為棋子,擁有同一種悲哀,最後所產生的同一種共鳴吧。
葉凡淡然一笑,說道:“其實我根本不擔心薛信會把木王令帶走,而且我更希望他將木王令給偷跑了,只有那樣,我才能達到我的目的。所以一開始,當薛信向我提出借木王令一賞時,我就知道他要做什麼,他的目的又是什麼。而正是薛信的那一絲貪念,讓我有了完成自己計劃的鍥機,既然有了鍥機,那我自然就不可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所以我故意將木王令交給他,然後看看他究竟會採取什麼樣的計劃。”
“我想,你應該猜測不出來他會來找我吧?”黑山老妖用著驚異的眼神盯著葉凡,不確通道。
“我又不是神仙,自然不知道他會來找你,當時我的計劃很簡單,就是一切順著他的計劃而行,最好是讓他在合情合理的情況下跑了,那樣我的計劃也就相當於成功了。”葉凡這時突然嘆了一口氣道:“可惜我沒有想到他會來找你,更沒有想到薛信竟然會佈下這麼一個局,把我們一一分開,然後再將我們一一擊殺,這一招太狠了。可笑我當初聞到這股陰謀味道的時候,還自認為你們沒有那麼大的能量,最多隻是把我們分開,其主要目標還是我,可現在開來我的想法有些幼稚了。”
看著神色有些黯然的葉凡,黑山老妖搖頭笑道:“其實你並沒有猜錯,薛信的計劃就只是要把你們分開,然後借我之手殺了你。可惜連薛信那老鬼也不知道,老妖我早就集聚了一股強大的力量,擊殺你們,也只是我臨時起意而已。”
葉凡神色微微一愕,他想不到黑山老妖竟然會暗藏實力,看來這傢伙也不是什麼泛泛之輩。
黑山老妖苦笑一聲,說道:“能不能告訴我,你這個計劃的最終目的是什麼?”
葉凡微微點頭,說道:“當然可以。”隨後,他眼神一凝,傳音道:“其實我早就覺察到了不對勁,我總感覺我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掌控之中,我的每一步行動都在別人的計劃下行進,無論我走到哪裡,總會有一個事先設計好的圈套等著我,為了看清楚幕後之人究竟是誰,為了瞭解事情的內幕,所以我就必須要跳出這些個圈套之外,大亂他們的計劃,從而看到我想看到的東西。”
葉凡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看了遠處的魔雲豹一眼,扭過頭來,繼續道:“我的這次計劃,其實就是讓薛信做代罪羔羊,只要他拿走了木王令,那麼幕後之人定然會坐不住,到時候不怕他們不出手,只要他們一出手,那我就可以看我些許蛛絲馬跡,這,便已經足夠。”
“想不到你小子會看著這麼透徹,不過你若真是傳說中的那個人,那麼就算你逼出了幕手黑手,那也未必是真正的博弈者,說不定他也只是棋子而已。”黑山老妖滿是感慨,它沒想到葉凡竟然會設下如此一局,真是大大的出乎它的意料。
“至於引出來的是不是棋子我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我能從他那裡知道些什麼。”葉凡眉頭微微一皺,問道:“為什麼總是有人說我是什麼救星,命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