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襲殺我們的那一群人麼?”葉凡靜靜地看著葉濤和徐幀。
回想了一下,葉濤和徐幀皆連連點頭。
葉凡苦笑一聲道:“當時,那個雜耍班子的班主說過,如果喜歡,就當是送給我的。雖然我當時說的是被困在籠中的小猴子,但是我總覺得那傢伙說的不是小猴子,而是另有所指。”頓了頓,葉凡繼續道:“然後,納蘭家的重甲軍士便襲殺了我們,在那個實力不錯,而且死在濤哥劍下的死士身上,我得到了其中一枚納蘭家的令牌,我當時就想到,那傢伙所說的東西可能與這令牌有關,因為這令牌是唯一的。”
葉濤和徐幀二人連連點頭,葉凡分析的確實很有道理。
“我在遇襲的時候就已經確定,當夜那些死士並不是鬱南領的人假扮的,而是納蘭家族的人故意為之,而目的,就是提醒我們,他們和巾鈺國皇室並沒一條船上的人,他們屬於第三方勢力。我們是旁觀者,自然會看的透徹一點,而自認為只有一個對手的上官玉兒等人,就未必能夠看出來了。我想,她們一定是覺得鬱南領使用的是離間計,所以沒有放在心上,不過現在看來,她們輸的可不是一般的慘。”葉凡感慨道:“我和葛蘭的那些事,想必你們兩個已經猜到了。在納蘭家知道內情的情形下,還放任我去中計,所以我誤以為納蘭家族是葛蘭一方的,縱然葛蘭不知情,我想他們二者之間也有著剪不斷的瓜葛。可是現在,寶藏出世了,而開啟寶藏的鑰匙卻都在我手上,並且都是納蘭家族送給我的,我想,納蘭家想真正送給我的東西就是這些,也就是說,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