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發寒,摸不著絲毫線索的案件了。
“還能怎麼辦?等會現場勘察拍照結束後,與負責人商量封鎖一天,等後天確認無誤後就解封吧。”
劉忠義也只能如此吩咐。
李睿德點頭應是,也知道劉忠義的難處。
“這事怕是會非常麻煩啊。”
劉忠義嘆了口氣,捏了捏鼻樑,顯得有些疲勞。
“叮叮……”
就在這時,一陣手機的鈴聲陡然傳來,劉忠義摸出手機一看,卻是家裡打來的電話。
“喂,怎麼了?”
按下接聽鍵,劉忠義問道。
“老劉,媽又暈倒了,現在我們在醫院呢,你要不要過來一趟?”
電話裡一個女人的聲音很是焦灼。
“還是老毛病麼,病情嚴不嚴重?我這兒還有點事要忙,等我忙完了再給你打電話吧。”
幾句話讓自己老婆照顧好老母親,劉忠義放下電話,
“劉隊,要不,你先回去吧?”
王信華聽了幾句話,也猜到了劉忠義家裡出了什麼事,猶豫道。
“說什麼呢,我離開這裡像話嗎?”
老警察自然也有多年來的本事,不是劉忠義盡職,僅僅因為被人知道他突然擅離職守,傳到領導那裡後肯定會有麻煩。
“好了,繼續工作吧,今天晚上我們還要分析下案情,做好持久戰的準備。”
拍了拍王信華的肩膀,劉忠義朝前走去,繼續瞭解案情。
而越是瞭解案情,幾個刑警之間,也就越發疑惑,從目前初步瞭解來看,王啟程這個人身前雖然對人比較嚴厲,但為人比較正直,也喜歡幫助別人,可以說在工程隊沒有什麼與人結怨的情況發生。
而透過他的朋友瞭解到,王啟程長年累月都是處於工作當中,交際圈可以說是很小的範圍,與人往來都是些工作,很難說因為私怨有什麼仇人。
當然,具體的情況還要等到死者的家人來到時才能瞭解。
不過現在他們至少知道,光從動機來談,工程隊的人基本可以排除在外,因為當時許多人都聚在一起吃飯,都有目擊者提供在場的證據,沒有人在那段時間離開眾人的視線,除了死者以外。
排除工程隊,那麼還剩另外的可能,是陌生的外來者乾的?
可調查了十幾個人,都沒有看見不認識的外來者出現在施工現場,這條線索看起來似乎抓不到。
劉忠義和王信華與幾個警察做現場訪問,也瞭解到事發之前,死者的日常表現與往日沒什麼不同之處,聽覺、視覺也很正常,不存在精神出現問題的情況。
接近一個多小時的現場訪問無果,劉忠義眉目緊蹙,一旁的王信華趕緊讓被訪問人在筆錄上簽名。
“劉隊,可以召開臨場會議了。”
李睿德走過來,開口說道。
“行,先就這樣吧。”
劉忠義在筆錄上籤下名字,跟隨李睿德走向臨時會議場。
一般刑事案件勘察結束後,勘察指揮人員與參與實地勘察和調查訪問的人員,要就地召開臨場會議,就勘查所見和訪問所瞭解的情況,對案件性質、作案人數、作案時間、作案工具和作案手段、作案動機等問題進行討論、研究和作出初步的判斷,並決定應當採取的措施。
而往往就在這樣的過程中,會發現不少的線索出來,對案件的幫助非常大,所以臨場會議也顯得格外重要!
第四十九章尋蹤(上)
十幾名警察聚集在一起,以劉忠義主持召開了一場現場臨時會議。
不過在聚集了所有人發現的線索與資料後,疑惑仍舊纏繞在心頭,並未就此解決關於這場案件的困惑,或者說,反而疑惑變得更加繁多。
要問刑警最怕的是什麼案件?
那便是無頭公案,流竄作案!
沒有任何目的殺人,僅憑藉心情殺人的作案者。
這樣案件的作俑者沒有作案動機,很難憑藉相關推理找到嫌疑人。而更可怕的是,假若這種案件沒有目擊者,連任何線索都沒留下來的話,破案的難度就更加困難了。
中國警察最擅用,最可怕的摸查手段,面對這種情況毫無用處!
一場二十多分鐘的臨時會議迅速結束,留下幾個警察善後,劉忠義帶著王信華回到局裡。
事關市領導看重的工程專案出現了問題,局裡的領導也很看重,把劉忠義與其餘隊長叫到會議室,就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