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五這才意識到這裡還有一個傳奇匠人存在,只是等他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一個沙缽大的拳頭從無生有,忽地出現在他面前,然後如同千斤巨錘一樣轟在了他的鼻樑上面。
然後,刑五就看見眼前有無數顆金色的星星在閃動。
眼冒金星,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鬼蛇鏈失去了主人的神識操控,變得廢物一般,落入了謝浪手中。
刑五的整個人,轟然倒地,把屁股後面的椅子都個砸爛了。
外面的人聽見了動靜,這才衝了進來,刑五頓時被五花大綁。
蘇老頭舒了一口氣,情知這都是謝浪的功勞,而自己的確有些託大了,想不到自己的兒子蘇航別的本事沒多少長進,但是卻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這種瘟神,險些就中了他的暗算。
謝浪只是將拳頭顯現了一下,本人卻依然沒有現身。
蘇老頭對手下人說道:“對這個傢伙嚴加看守,不要給他任何逃走的機會,不惜用任何手段,從他口中掏出有用的資訊。”
只一句話,就註定了這個刑五的命運。
就算是傳奇匠人,恐怕也扛不住嚴刑拷打。不過,誰讓刑五這麼託大呢,他不過只是一個府匠一品地工而已,傳奇匠人的很多手段沒有整合到,倒是繼承到了傳奇匠人的狂妄,難怪死得這麼難堪。
雖然謝浪現在也只是三品地工,但是身上的好東西實在太多了,刑五一個照面就掛了,也算是死得不冤了。至少,他也是敗在傳奇匠人手中的,而並非普通人手中。
蘇航和蘇巳更是駭然,顯然他們兩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刑五的本事蘇航雖然不完全瞭解,但是也知道一些,但是沒想到蘇老頭居然可以在刑五的攻擊之下毫髮無損,這就不禁讓兩人感到十分古怪了。
但是蘇老頭沒有給蘇航解釋這些,只是對蘇航說道:“你的升職調令,是我讓人壓下來的。你在中央的聯絡人和幫手,也是我提供訊息讓其被中紀委雙規的。”
蘇航聽了蘇老頭的話,竟然從畏懼變得有些憤怒了,說道:“爸,你究竟是為了什麼?你說這個世界上,究竟有哪個父親像你這樣,阻止兒子升官發財、出人頭地?只有你,只有你一個人!你以為你這樣做,就叫做大公無私了,就叫做為國為民了?我看你這是虛偽。如果你真的是大公無私、為國為民,我們蘇家能夠有今天這麼威風,這麼多財富資產?那麼,你究竟是什麼想法呢,雖然我是你兒子,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的確,連謝浪也有些不明白蘇老頭究竟是什麼想法。
蘇老頭嘆道:“在西安城你們以權謀私,無非只是斂財而已,我睜隻眼閉隻眼也就算了,至少在我眼皮下你們也幹不出什麼禍國殃民的事情,但是你要真是進入了中央,以你的狼子野心,指不定會搞出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
“是……我蘇航做的事情就禍國殃民,人神共憤了?但是你老人家想過沒有,現在蘇家表面上看起來風光無限,但實際上卻是危機重重,一旦有一天你老人家真的駕鶴歸天,我們蘇家如果沒有一根新的頂樑柱,這西安第一家的稱號沒有了不要緊,關鍵是我們蘇家的這麼多人以後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看著家道中落,被人家欺負到頭上?”蘇航這個時候也是豁了出去,否則也不敢這麼跟蘇老頭說話。
“就算我真的兩腿一蹬掛了,只要你們兢兢業業,不亂搞事情,也肯定不會有人來故意找你們麻煩,這一點我還是清楚的。”蘇老頭說道,“說到底,只是你們兩父子醉心權利和富貴,才會做出這麼大逆不道的丟人事情來。”
“全力富貴,誰不醉心?你老人家看看,現在你的那些老戰友們,他們的兒女誰個不是手掌大權了,難道這些都只是他們兒女努力得來的?你應該很清楚現在的局勢是什麼。這次換屆已經是我最後的機會了,如果我不能進中央的話,以後我們蘇家也就意味著開始走下坡路了。你看看小四,他就是你的孫子輩典型,成不了什麼大氣候,如果我這一代人沒有人上位,那麼到了小四這一代人,蘇家就只能覆亡了。”蘇航說道,“我的做法的確是有些自私,但也是為了蘇家的將來考慮。如果不是看我們蘇家不行了,成都周家的人,敢摸到西安來搗亂,很明顯他們已經想將我們取而代之,成為西南第一家族……”
“夠了。”蘇老頭打斷了蘇航的話,冷冷道:“我不管別人是怎麼幹的,但是我不會讓你用這種方式進入中央的,你想都別想了。有本事的話,你就*你自己,別來打你老子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