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古城各個方向跑去,沒過多久,他們去而復返,帶來更多的魂石。
在這期間,藍絕月沒有說話,作為一個輸家,不願意開口,不過她還是拿出古城之鑰,這金鑰亦如古城般古老滄桑,形狀和尋常鑰匙差不多,就是體積大上百倍。
“東西都在這,你煉化古城之鑰,便能成為古城掌控者。可以放我們走了吧?”
黑衣人話中有著淡淡的不甘心,更多的則是一種討饒,即是放不下尊嚴,又怕羅成痛下殺手。
“急什麼,我有些話要問問你家小姐。”
羅成說完,疾步掠入廣場邊上的露天大殿中。
“不要想著逃跑,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年輕富有活力的聲音從殿內傳來,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不過每個人都知道指的是誰。
“果然!”
見此,在場的人面露曖昧之色,揶揄的看向藍絕月。
藍絕月對這些冒犯的目光視若無睹,蓮步輕移,向著大殿走去。
“小姐。”
黑衣人滿臉悲憤叫道,自己這邊在外面是何等勢力,現在卻要遭遇如此屈辱的經歷,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還不知道誰玩誰,說不定是我佔便宜呢?”
藍絕月無所謂的樣子,步入那露天大殿。
黑衣人緊咬牙關,以他對自家小姐的理解,知道這話是強撐著。
他環視廣場,見到不少人還想湊上去看熱鬧,怒不可及,憑藉著餘威,連同鎧甲武士將這些人趕出廣場。
再說藍絕月,她進入露天大殿,一眼見到羅成坐在那張屬於她的石椅上。
羅成現在的賣相併不好,披頭散髮不說,一身白袍也是不堪入目,將這形象與男女之事聯絡到一起,藍絕月皺了皺眉頭。
當然,內心的感受她沒有絲毫流露。
“是你先脫還是我先脫?”藍絕月大大方方問道,她知道大部分人男人越是抗拒,越是興奮,所以她絕然不會讓羅成得逞。
“脫什麼?”羅成一臉茫然。
“裝什麼蒜……”
藍絕月呢喃一句,沒好氣問道:“那你叫我來幹什麼?你不會是沒有當著眾人面殺人的愛好,要找個沒人的地方偷偷殺死我?”
聽到這般諷刺,羅成覺得有趣,說道:“現在的你,可沒有一開始的高傲優雅,是輸不起嗎?”
藍絕月知道他指的什麼,微翹的櫻唇張合幾下,最終還是將想說的話憋了回去,相比逞強,還是性命重要一些。
“我問你,先前你劍鋒所向,那股禁錮之力是怎麼回事?”
羅成見她這樣,也沒心思在言語上針鋒相對,問出自己叫她來的原因。
聞言,藍絕月嬌軀一震,美麗的黑眸不可置信向羅成看去,吃驚的樣子像是根本沒想過叫自己來會是這原因。
再觀羅成的樣子,眼中一片狂熱和渴望,唯獨沒有她所擔心的邪念,完全是劍客對於劍術的求知慾,這點藍絕月再清楚不過。
本應該鬆下一口氣的藍絕月不知為何感到莫名氣憤,那是一種美麗女人對自己魅力被無視的憤慨。
以現在兩人的處境,藍絕月沒有說出‘為什麼要告訴你’這樣的話,反而斟酌一會兒,便是全盤托出。
“這是我獨創的秘技,並不是武技或功法,而是在劍道上的追求,將劍芒與自身真元融合,化為劍罡,劍罡一起,既有劍的凌厲,也能覆蓋一定範圍,加以利用,更是會發現有無窮的奧秘,我正是因為鑽研劍罡,獲得一重劍力,你應該知道我說的劍力是什麼吧。”藍絕月說完最後一句話,有些狐疑不解的看了一眼羅成,這人年齡並不大,掌握的劍力卻是比她還強。
“將劍罡之法告訴我,我便放過你。”羅成聽完後,沒有多想,直視著對方眼睛,肅穆說道。
對於羅成到底會不會放過自己,藍絕月抱有一種聽天由命的態度,能活命最好,但絕對不要妄想她求饒,甚至在節操面前,她的驕傲也不會動搖。
“你應該知道,我恢復獸魂力後,會來奪取古城,並將你殺死。”藍絕月沒有接過他的話,話鋒轉變,接著注視著羅成那張臉。
他到底會不會殺自己,下一刻的表情將會告訴她一起。
“你恢復起碼需要半個月,到時候再說吧。”羅成隨意道。
藍絕月一驚,她從這話中感受到一股特別的感覺,是一種傲氣,屬於劍客的傲氣。
“有意思。”
藍絕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