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霧裡任自己怎麼看也看不懂,一天像鬼魅般飄來閃
去的,每次突然出現都是悄無聲息,彷彿憑空冒出來一般。這傢伙的烏鴉嘴超級靈驗,壞事經他的嘴說出來那是必然發生,偏偏半年前他突然竄到自己身邊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對他說‘你愛上王會是什麼樣子真值得我期待呢。賭了,一個要求。’說完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賭就閃人了。要不是今天他突然出現,自己差點就忘了這事,該死的,為什麼不直接讓他就徹底忘掉呢!
“那為什麼你現在心情這麼煩亂呢?”墨夜絲毫不受白月天的壞脾氣影響,自顧自地拿起身上的酒壺和玉杯斟滿酒後邊‘滋,滋’地品著邊慢條絲理地說。
“這你管得著麼,你又知道了什麼?”白月天隱忍著把他拽起來丟擲門去的衝動,嘴角有些抽搐地問到。
墨夜嗖地竄到白月天面前,酒卻未灑半滴。而後以空閒的一隻手撩起劉海兒,露出了一隻墨綠微帶銀光的深邃眸子,“這裡,看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我應該封了你的嘴!”
白月天朝面前的墨夜揮出一巴掌,卻被他輕鬆閃開,一個優雅地旋身後走出了房間,“別掙扎了,問問自己的心吧,你不是他的對手!哈哈哈哈……我該向你要求什麼呢?”
“可恨!”白月天揮空的巴掌收回後緊握成拳,憤怒地擊在一旁的實木桌上,引得桌上的茶具跳亂翻倒了一片。
“你給我說清楚!”等白月天追出門口,哪裡還有墨夜的影子,左邊,右邊,才這麼短時間又消失了?
轉身走回房間,白月天哐地將門重重甩上。墨夜到底知道了什麼?很多時候墨夜的卜算能力似乎高出自己許多,那麼為什麼他沒有在自己之上而僅僅成為一個次席掌殿?三年多的時間從來不見他去朝堂但他卻對朝局的變化卻十分了然,在自己代替蒼遙處理事情的這三年,他經常會竄出來提些莫名其妙的建議,而後來事情竟然真會朝他所料想的方向發展,他真是個怪胎!!
問自己的心?他要是能問明白就好了!他在嫉妒?太可笑了,他為什麼要嫉妒,他又不是蒼遙的那些男寵。好吧,他承認他是希望蒼遙能更重視他,但是僅此而已。“我僅僅是希望他更重視我不可以麼?”白月天小聲嘟囔著。
“僅僅?更重視?”四下無人卻飄出來了一道突兀的低沉男音。
可是這魔音穿耳對白月天來說可太熟悉了,“墨夜,你吃飽了撐的是吧,你不是走了麼,又回來做什麼,滾出來!”他媽的,這傢伙藏哪了?
“喜歡就喜歡,彆扭個什麼勁!現在的蒼遙可是個極品,下手晚了小心沒你的機會了。”
現在的蒼遙??難道墨夜知道……知道他不是‘蒼遙’?!這個訊息實在太令白月天震驚,蒼遙的秘密應該並沒有對其他人說過吧。
“呵呵,這次我是真要閃了,如果你不動手我會動手的,他滿對我口味呢……”聲音似乎漸漸遠去。
“隨便你。”白月天對著空氣中吼了一句,很像自言自語的瘋子。蒼遙你這個禍害!
傲天殿
蒼遙撐起身子,喚進來了男侍:“燕朝呢?”
“回陛下,淑侍君回掖庭了。”
“回去了?”他沒有讓燕朝回去啊,打從自己來到這兒好象還沒去過‘後宮’,何不現在就去轉他一轉。
蒼遙撐起身子,感覺還比較良好,頭沒有什麼眩暈的感覺了,身子也比較有力氣,看來這個身體還真是有超強修復力的。洗簌完畢後蒼遙對著鏡中的自己自戀地暗到,“恩,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別的一切OK,還是一如既往地英俊惑人顛倒眾生,真是太完美了!”重重地點了一下頭,對旁邊的男侍吩咐到:“帶朕去淑侍君的寢宮。”
“是,陛下起駕掖庭!”男侍哈著腰答完話後便高聲喊人備轎。
“不必那麼麻煩,朕要走著去。”
“是。”男侍引著蒼遙一路向掖庭走去。
走了大概十分鐘蒼遙看到了自己殿後的第一個主建築群,“這是什麼地方?”
“回陛下,這裡是後宮正殿只有皇后和八位正妃可住於此,其他有名號或無名號的侍人均住在掖庭。中間是未來皇后的主殿,兩旁是八位正妃的偏殿,東西各四位。”
“有人住在這裡麼?”蒼遙記得前兩天男侍說自己好象只封了四個侍君。
“陛下還未封人居住。”
蒼遙點點頭後繼續隨男侍前行,又走了十多分鐘才來到掖庭的大門前,“天吶,門,一個門,兩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