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造成多大的優勢,但是卻激發了大家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決心。
紀寶珠很誠懇地道:“教主,現在我才看出你處理危機的能力,是比我強得多,從現在起,我把指揮權全權交給你,從我開始,都接受你的指揮!”
金輝也誠懇地道:“謝謝你,寶珠,我一定不辜負你的託付,使本教在中原扎定根基!”
辛本善冷笑道:“大話別說得太早,我們還沒有同意呢,哪能由得你們自己一廂情願的!”
金輝沉聲道:“本教遠來是客,不想無禮欺人,卻也不會任人欺負。辛本善,如果你們要仗勢欺人,本教並不在乎,日後可有你後悔的!”
他可謂陰險,故意單獨先挑出武當,卻把別的人撇開,只是在場的人都不吃這一套。
尚達仁笑道:“教主!你可以把我們也都算上,今天不是哪一家找你們麻煩,而是整個江南的武林盟找上了你們!”
金輝故意仰天哈哈一笑道:“所謂武林盟,該是替天行道的俠義組合,不是聚眾欺人強梁之徒吧!”
這句話夠陰損的,大家雖然排斥魔教,卻抓不出他們危害武林的證據,多少感到有點理屈的。
這時候南宮俊說話了,他長吸了一口氣,朗聲道:“金輝,我原可以不必講廢話,因為從你先前所宣明的教義上聽來,就不合於我們的傳統禮俗,可是那畢竟是空洞的理論,仍然缺乏實在的證據……”
慕容婉忍不住道:“南宮兄,他們派遣橫江一窩蜂,作惡中原,就是不可饒恕的罪行!”
金輝沒開口,倒是南宮俊替他們辯白了道:“那是百花宮的事,不能代表整個的魔教,何況橫江一窩蜂的賊首宇文雷已死,他手下的橫江一窩蜂群也多半受戮,用這個理由去責問他們,他們未必肯認賬!”
慕容婉道:“就算金輝不認賬,紀寶珠罪魁禍首,難辭其咎,理應還大家一個公道的!”
這個女孩子也是夠厲害的,居然追根究底地追責下去。
金輝笑笑道:“慕容女俠指責得極是,各位是否也認為這就是本教不容於中原的理由?”
這一句反而把大家都問住了,不敢隨便答覆。
金輝笑道:“各位為什麼又不說話了呢?”
南宮俊道:“是非黑白,閣下自己應該明白,為什麼要別人來答覆呢?”
金輝道:“本教主張率性而行,以本心為主,是非的看法與各位不盡相同,不過入境隨俗,本教自然願意跟著大家走,像橫江一窩蜂的事,各位認為本教的百花宮主應該負責,本座自然接受眾意,可是給了各位一個公道後,各位是否就不再為難本教呢?”
南宮俊道:“不行,我們並不是要為難你們,而是道不同無以共存!”
金輝冷笑道:“一句話,各位是看不得一個外來的門戶立足而已,何必要說得多麼好聽呢!”
南宮俊道:“你實在很會強辯,我們並不排外,少林之祖達摩祖師也是從西方來的,卻成為萬世敬仰之尊,但是邪魔外道要來破壞我善良的傳統卻不行!”
“何以證明我們是邪惡的呢?”
南宮俊眼光一掃月女與海女二人道:“魔教的一切都是違揹人性與邪惡的,就以這兩個女孩子為證明好了。教主為了要她們練一種邪功,曾經限制她們的發育,這就是違背天性的殘忍之舉!”
金輝笑道:“那是她們自願的,而且她們可以隨時隨地擺脫那種影響,只要她們嫁人之後,立刻就可以繼續成長,短期內發育成一個婦人!”
南宮俊道:“教主有沒有告訴她們,破功之後,壽命會很短促,最多不會超過十年呢?”
此言一出,金輝臉色為之一變道:“誰說的?”
南宮俊手指靈姑道:“是她說的,她是看守聖碑的靈奴,對魔教的一些邪功很清楚,這該不會錯!”
海女與月女也為之臉色大變道:“教主,這是真的嗎?你為什麼以前不告訴我們呢?”
金輝厲聲道:“你們已經在魔神前宣誓謝絕男女歡愛要換取青春常駐的,那還有什麼好埋怨的!”
海女道:“教主,宣誓是在我們練功之後,強迫執行的,我們已經練成了那種功夫,根本沒有選擇餘地!”
金輝道:“你們已在本教習得一身武功,而且還能永葆青春,不思感恩圖報,反而忘恩負義,叛祖背門……”
月女平靜地道:“教主,我們承認在魔教中得了不少傳授,只是我們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金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