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之時的米黃色,而是一種散發著淡淡玄妙符文的金黃,高貴之中帶著神秘,給人一種聖潔不可侵犯的感覺。
噬魂蟻后卵變異了!
而且是向著更強大的方向變異,這點毋庸置疑。但同樣也是秦鋒擔心的地方,血契作為一種單方面壓榨性的契約,受契之人不能強過契約之人,否則就會受到契約反制。
正常的噬魂蟻后卵,兩年突破武王,十年達到武皇,只需五十年就可以突破武尊。
十年突破武皇秦鋒還是有信心的,可五十年內突破武尊,鴨梨就有點大了,如今噬魂蟻后卵再次變異,秦鋒的鴨梨那就真的山一般巨大了!
當然壓力就是動力!很快秦鋒也就想得開了,如果連一個區區噬魂蟻自己都畏懼的話,將來何意去面對更強大的敵人?憑什麼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打下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
呆在房間裡,又做了一會兒“胎教”之後,推開房門,秦鋒又去了一趟軍營。這七天秦鋒雖然不在,但在三眼的敦促下三千將士仍舊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訓練。
待了一會兒,發現要論練兵常識,自己和三眼比起來似乎就是一個門外漢,所以只是隨意聊了一下,說了些鼓勵的話語,也就轉身離開了。
轉了一圈,發現全府上下各司其職,已經完全進入了正軌,而自己和多餘人一般完全插不上手,無聊,只得回房拿出藥鼎打發時間。
很快三四個時辰過去,秦鋒走出房間,恰好遇到雪一前來提醒自己別忘了時間,看了看天色,秦鋒笑道:“既然時間差不多了,那我也過去看看吧。”
“小心點。”雪一有些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秦鋒自信一笑,而後支乎了狂獅一聲,隨即兩人一路破空而去。
既然此次二皇子府邸的夜宴,太玄帝國使者有意檢驗一下兩國天才的實力,那麼些許摩擦自然在所難免。
至於安危,秦鋒倒並不擔心,這個時間點嬴氏王朝肯定不可能讓夜宴發生意外,而太玄帝國想必也不希望此次參加五國大比之人出現損失。
所以暗中較勁難免,但絕對不可能出現生死摩擦。
“站住,此次晚宴只邀請了秦鋒公子一人,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很快兩人來到了二皇子府邸大門,不過還沒進去,狂獅就被看門的守衛攔了下來。
“我是秦公子的……”
“算了,你就在外面等一下吧。”見得狂獅想要解釋什麼,秦鋒則是對其微微搖了搖頭。
“是!”狂獅點頭告退。
二皇子府邸後院花園之中,有著一環境清幽的碧湖涼亭之地,清風徐來,波光嶙峋,尤其如水的月色映照之下,身處涼亭之間,更是有種摘星拿月的感覺。
此時的涼亭之中已有了不少人影,坐在其間,每人身前都有一紅木長桌,其上擺滿了美酒佳餚,不過其間還有一些位置是空置著的。
人沒到齊,眾人也沒有動手品酒,只是為了避免尷尬,互相之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題。
涼亭之中的擺置也相當有講究,左右列作兩排,而後在最上首位置也同樣並排著兩張桌子。
作為八大公子之首,又是此次大秦帝國代表,贏儀並沒有坐在主位之上,而是坐在了僅次於主座的下手位置,而後依次是八大公子的宋弈書,贏稷,以及潤無痕……
八大公子之下,則是武將代表天狼王,文臣代表呼延錯。
坐在贏儀對面的,則是大於帝國皇子,越飛,同樣越飛下手坐著的乃是大越八公子之中其餘七人,最後則是一身著甲冑的將軍,以及一臉人畜無害,卻眼眸銳利如刀的老者。
至於最上首的位置,一直空置,因為,那是為太玄帝國的兩位使者準備的,雖說太玄帝國的使者都會由贏人王親自招待,一般情況下不會出現在這裡,但禮節卻是不能廢。
“二皇子殿下,那幾次讓貴國拖延宴會之人,該不會就是大秦第七公子吧?”
又過了一會兒,雙方人員幾乎都已經入席,越飛下手,看起位置應該是第二公子的青年,瞥了秦鋒所在的那個空位一眼,語氣中帶著絲絲不滿。
“抱歉了,幾日前八大公子排名戰上,我們大秦第七公子受到重創昏迷,所以不能準時赴宴,這點我們嬴皇陛下已經和太玄帝國的上使解釋過了。”
贏儀微微謙身看起來相當的禮貌,不過其話語之中卻暗藏了一個心機,首先,將拖延晚宴的責任推卸到秦鋒身上,其次就是說秦鋒昏迷,卻沒解釋為什麼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