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麼?“
趙涵易看著秦漠陽,漸漸地嘴角浮現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說道:“你怎麼想到的?”
秦漠陽緊握雙拳,強忍著痛毆對方的衝動,說道:“她現在在哪,是不是就在這別有洞天中?”
“看來你比我想象中要聰明一些,只不過做起事來卻一點都不聰明。”趙涵易這話以玄功送出,只入得秦漠陽一人之耳。他仍是一臉肅然,話語中的得意之情卻是絲毫不掩飾。
“你比我想象中還要噁心!”秦漠陽的雙目似要噴出血來。
趙涵易搖了搖頭,長嘆一聲,大聲說道:“師弟啊,我將那兩個魔女鎮在別有洞天之中,這也是為你好啊!”
二人剛才的說得不算透徹,但最後句話卻說得很明瞭。就連坐在稍遠處的道門眾人和散修眾,都傾起了身子,一些人更是走到了這邊。
在此事之前,玄門中人根本就不知道凝竹是何許人也。就是在金頂之事發生後,玄門對凝竹地來歷過往也是一概不知。
凝竹和父親軒轅雪松來此地時間太久遠了,早被人們所淡忘。
相比之下,若梅的身份就明瞭一些。行度、行苦親眼目睹了她浴火涅磐,知道她的真身是火鳳朱雀。
上古幾大神獸的事蹟,當下地玄門中人只能從古老的典籍中看到。而正因為歷史久遠,才使一些傳說更玄。
而凝竹更是能驅使得動若梅地人物,其修為已經不知到何種境界,當今玄門中恐怕沒有一個是她的敵手。
正因為這樣,佛門眾僧一開始就存了群拼之心,道門中人也是因此才會齊聚齊雲。
而現在,這兩個魔女居然已經被趙涵易拿下了,而且就鎮伏在這別有洞天中!
這個訊息,讓力持無為、靜修地玄門中人,也齊齊動容。
趙涵易說道:“其實兩個魔女能主動走進我那齊雲法陣,師弟你自是居首功。列位大師都是慈悲為懷,雖惱那魔女行兇,卻也不願手舉屠刀。你再將先極鼎借出,行善於眾同道,這事就此瞭解,有什麼不好呢?你此時回頭,時亦不晚。三思啊,師弟!”
他這番話說得語重心長,旁觀者無不點頭,均覺得趙涵易為這個掛名師弟實在是仁至義盡。在外人看來,從秦漠陽出道,齊雲宗就和他過往甚密,可以說是好得不能再好了。要不是趙涵易一力支撐,誰又知道先極宗是個什麼宗派?這裡的一眾高人,又有幾個願意和他們打交道的?
“當初你對凝竹,就是這麼說的吧。”秦漠陽話音充滿著苦澀。
凝竹的殺劫自是因為自己而起,而她甘心入陣受制,還是因為自己。
就算齊雲宗的實力在天下玄門中是屬一屬二的,若不是凝竹自願受制,齊雲宗的山頭,恐怕也得少上幾座吧?
在困龍陣下一呆就是千年,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是個什麼滋味了。相識以來,自己又為她做過什麼?
趙涵易不答,轉而向身周的人一揖,“我秦師弟終究年少,各位可容他一時之失?”
智禎率先說道:“玉極掌教胸懷著實讓貧僧敬佩。若真是如此,我等自然不會再尋秦宗主的不是。但有一點,玉極掌教須讓我等親見那魔女已經在貴宗的法陣之下。”
不少僧人隨之稱是,均同意智禎所講。
“這是當然。”趙涵易點頭說道。智禎的話顯然有些信不過他,他卻沒有半點不忿。
“哼,主意打得真好啊
。明知打不過,就撿現成便宜了。要是換個修為不濟的,各位大師也不介意揮刀誅魔吧?“
智禎被說穿了心思,有些惱羞成怒。見說話的是一個銀白色頭髮的青年,方才聽人講過,乃是先極護法,不由喝道:
“這裡豈有你說話的資格?”
銀月眼中兇光大盛,智禎一見之下不由退了一步。上古神獸,天境自成。雖然銀月對此的掌控雖然還遠不及凝竹,但他為狼身時便已經是滿身殺氣,此時殺意隨境而出,饒是智禎多年精修也遇而膽怯。
秦漠陽道:“你又是什麼東西了?誰有資格說話,還需要你說來評定麼?”
智禎一退,佛門眾僧齊進一步,雖未發什麼功法,卻也將銀月的氣勢逼了回去。智禎自覺失了面子,叫道:“好啊,先極宗的護法原來行得均是魔道,我看先極宗早就入了魔了!”
秦漠陽大怒,抬手一招直取智禎,這一下含怒出手,威勢極強。
到這別有洞天中的,大多是極有身份的。因此雖說是“圍”在秦漠陽和趙涵易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