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丁木蘭。”秦若男出乎意料的給出了不一樣的答案。
安長埔聽她開口說出的話,略微愣了一下,魯軍也顯得有些詫異,只不過安長埔好像很快就明白了秦若男的用意,而魯軍卻有些不太自然。
“這話讓我咋說呢,”他坐在椅子上,身子向前弓著,搓著手,“丁木蘭是我弟弟的老婆,我弟弟跑去做的什麼手術,把自己搞得男不男女不女,現在人也死了,我這個做大伯的怎麼好對以前的弟媳說長道短。”
“你的意思是,你覺得丁木蘭這個人不大好,對她有意見所以不方便說?”
秦若男故意把魯軍的話朝惡意的方向去推測,惹得魯軍連連擺手。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這個人,從來都是幫理不幫親!丁木蘭這女人,真是讓人沒得說!要非得挑剔點兒什麼,我也只能說她這人太懦弱,所以才把魯民給慣到這個地步!但是人要面子樹要皮,死了的人已經死了,活著的人還得靠著那一張臉面活下去呢。”魯軍的話不肯說的太明白,但聽起來多少還有一些責怪丁木蘭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說,魯民會去做手術什麼的,有丁木蘭的促成因素?”安長埔聽他這麼一說,多少有些吃驚,無論如何,他都無法想像,一個女人怎麼會鼓勵自己的丈夫去變成女人。
魯軍聽了安長埔的話,發現他是這麼理解的,連忙不輕不重的朝自己的面頰上拍了一巴掌:“瞧我這張笨嘴!說個話都說不明白,其實我是想說,我爹媽那時候年歲大了,攔又